人入侵的情报,当见得平静的顿河突然冒出一群迫近的大船,整个营地震惊。
本是傍晚,已经打算休息的威格拉夫被闯入营帐的侍卫吓了一跳。
“放肆什么事使你如此惊慌”
这侍卫已经浑身颤抖,右手指着一个方向,整个人都被吓坏了。
“陛下大船非常多的大船他们在向我们移动。”
“就这荒唐”威格拉夫急忙穿上靴子走到户外,赫然看到了被夕阳照着的船队。
“这是什么人是敌人吗还是友军”威格拉夫先是青筋颤抖,接着大声叫嚷,然而回应他的,是扭力弹弓打过来的弹丸。
与此同时,阿芙洛拉号上。
留里克问询埃恩雷德“前面就是你的军营那里都被敌人占领了我看不到你的旗帜,都是一些奇怪的唔,款式和我的有点像。”
麦西亚王旗和罗斯公国旗,都是对角线线条交错的简约模样,自然其背后的意义根本没有相似处。
“千真万确,我恳请你们不分皂白发动攻击,杀死他们,帮我复仇。”埃恩雷德恶狠狠道。
“不这不是为你复仇,你不配。这不过是新的的战争,现在看看我的表演。”
埃恩雷德本觉得维京人会立刻下船,如洪水般横扫被占领的多勒村军营。
他可是非常满意现在的结果,庆幸于麦西亚人赖在这里,那里飘扬的是威格拉夫的王旗,一切居然被留里克这个维京崽子猜对,怕是这个夕阳下的战斗可以要了威格拉夫的命。
然维京人的战斗方式让他震惊,那船舷上被麻布遮盖的大物居然是一种弓
扭力弹弓蓄力,安装铸铁弹丸,接着是绚烂的发射。
介于敌阵在正前方,阿芙洛拉号和大部分舰只,都在以最大仰角向正面之敌发射弹丸。
几乎所有的扭力弹弓都被利用,它们自由发射,实在形成了可怖的“冰雹”。
站在舰队的角度,由于顿河在目前的河段近乎于东西走向,舰只迎着血红的夕阳前进,船上众人基本看不到弹丸打击的效果。
实则在麦西亚人于河流两岸的军营,突如其来的铁雹子第一时间就砸得一些战士头破血流。
如此远的距离也能杀敌吗这等武器刷新了埃恩雷德的认知,更可悲的是重武器就在自己面前,却不能理解其运作远离。
麦西亚军营陷入混乱,威格拉夫眼巴巴看着远处一个看热闹的战士被某个武器砸碎了脑袋,红白之物溅到自己身上,当即吓得他吼叫。
侍卫们举着蒙着铁皮的鸳盾护卫威格拉夫,到现在已经不需要犹豫什么,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他根本见不到敌人的脸,自己的军队就蒙受损失,可是比伤亡更为糟心的是军队陷入混乱。昔日勇敢的战士都在逃命乱窜,因为锁子甲和一般的盾牌,对突然砸下来的“石头”根本没有抵抗力,他们在疯狂寻找坚固之物好做一介缩头乌龟。
这还不算完,随着船只愈发逼近,天空突然传来嗖嗖声。
此刻的埃恩雷德看到很多持奇怪平放弓矢的维京人,居然又开始射箭。他清楚地看到了木臂十字弓的集群抛射,既佩服又羡慕,还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箭矢纷纷落下,麦西亚军根本没见过如此密集的远程武器的打击。混乱加剧之下,威格拉夫大吼“卫兵互送我立即过河”
他又抓到几个卫兵命令去传王命,勒令在多勒村的战士全部撤到河对岸,继而撤到远处的林子,避免被可疑的敌人继续杀戮。
威格拉夫在逃亡,人们看到河面上的浮桥扬着王旗,国王的撤退命令下来,乱跑的战士都有了逃亡的明确方向。
他们蜂拥到狭窄的由木筏拼凑的浮桥开始紧急渡河,有不慎落水者也疯狂向河对岸游泳而去。
威格拉夫溜之大吉,可对于意外成为后卫者的林赛伯爵军,对他们已经太晚了。
先锋的那些长船开始故意搁浅,巴尔默克维京战士气势汹汹下船,挥舞着剑与斧向前方的敌人,高呼着“血祭奥丁”的口号砍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