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独木舟,立刻认定那是敌对势力,偏偏自己现在仅有一条船。
情急之中,有人对着仍在划桨的女人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罢了就把全部的女人按在船舱。
“你们这些蠢女人还在东张西望干什么当心你们被杀”
罗斯男人也是好心,他们眼巴巴看着那些突然冒出的独木舟发疯般冲击过来,这若是没有恶意可能吧
“卡尔松降帆”有男人大喊。
“好的”
风帆收起来的衡帆几乎应声落下,再过一小会儿扔下水不久的麻绳大网网罗着十多条鲈鱼就被拖拽上来,与此同时船舱里的藤筐里已经扔了不少的鱼,不得不说这湖区的渔获资源是真的丰富,以罗斯人惯常的拖网捕捞法,真是一种掠夺式扫荡。
前面出现一艘落单的大船他们正在放帆他们要逃跑
生怕胜利果实撒丫子跑掉的苏欧米的鲁莽着,他们一边疯狂划桨,一边也发出战斗的怒吼。
他们在对着罗斯人的龙头战船发射箭矢,虽说箭矢都因为射程不够落到水里,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巨大的衡帆已经放下,温润的南飞给予船只很大的动力。
龙头战船踏浪前行,在其身后也出现明显的航迹线。
“现在看来是安全了。”有人回望一番身后的追赶者长舒一口气。
也有战士一脸的不甘心,他举着手里的木臂十字弓“我还想精确射杀一个敌人。所以,袭击者是谁”
“也许是其他的塔瓦斯提亚人。”
“他们他们的女人都在我们手里。”说罢这个壮汉又踢踢仍旧缩成一团的女人们“姑娘们,都起来吧,我们已经安全了。”
女人们扔不动诺斯语,她们大抵从对方的肢体语言中明白过来,这才缓缓做起。
风吹船只一路向南,人们又在议论这些鲁莽的射箭者真觉得就凭这点简陋的武备就挑战罗斯大军长船是大清早出发的,这连正午都不到呢,只要长船再航行一段时间,到处都将是自己的友军。
但苏欧米的这群事实上的先锋部队哪管那么多他们就怕煮熟的鸭子飞走
果不其然,那些在塔瓦斯塔卢附近捞鱼的罗斯船只纷纷发现了这支奇怪的独木舟船队。远看那些船,真和缴获的塔瓦斯提亚独木舟很相似呢。
事态仍在发酵,大量罗斯人觉得自己的一个兄弟正被一群袭击者追赶,难道那就是塔瓦斯提亚最后的战士吗
战斗已经爆发漂浮的船只纷纷暂停作业,哪怕此刻床上乘坐的人不多,勇敢的罗斯人、梅拉伦人和巴尔默克人,他们又开始自发地协同作战。
与此同时,留里克正舒服地躺在本该是瓦特卡德酋长舒爽的“酋长宫殿”,这不过是一个大草棚子里,里面颇为简陋实在让留里克想到了过去的日子,故而他与怀中的卡洛塔都可以接受。
在这被征服的领地再挑选一个妻妾留里克毫无这个念头,倒是给自己年轻的伙计们安排妻妾他这做公爵的可是义不容辞。
就如秃头菲斯克,这个苦孩子而今有了第三个妻妾,相比于其他兄弟的粗鲁,他对自己的新女人可是温柔许多,自然也引得这女人的顺从。当然,因为跟着科文少年泰拉维斯已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菲斯克学了一些科文人语言,自然可以与自己的塔瓦斯提亚新女人进行一番交流,说说话事情也就好办了。
更奇妙的是,留里克给随军的约翰英瓦尔也塞了一个年轻女人。正所谓“你现在还算是神职人员吗你从诞生开始就注定是奥丁的战士”,反正已经破戒,这双手持弓对敌人射箭。如此,这个信了主的丹麦人,因为信仰本就不虔诚,现在又享用起第二个妻妾。
耶夫洛是最值得信赖的信心,留里克要求他一旦外面出了大事,就必须闯入营长通知自己。
耶夫洛突然闯入,脸色极为严肃。
“你怎么回事这是要打仗了吗”
“是的大人容我冒昧,有敌人向我们的船只发起进攻”
一听这个,留里克掀开皮革铺盖就站起来,再又急忙把扔到一边的亚麻上衣套上。
“你说什么进攻谁在进攻我们。”
“很可能是别的塔瓦斯提亚人。”
“呸”留里克本还忙着穿皮裤,这番又直接坐下“他们已经臣服于我,如果他们还有大量男丁如何这么做塔瓦斯提亚已经没有战斗能力。对了,袭击者有多少人”
“啊这有十多条独木舟”
“就这”留里克的手一把啪在脸上,一旁裹着皮毯的卡洛塔随即也咯咯笑出声。
留里克又耸耸肩“你瞧,连奥斯塔拉女公爵都觉得那是一股愚蠢的敌人。干脆这样,既然他们如此勇敢,耶夫洛,咱们该对他们施以敬意呢。”
“敬意那是如何”
“你乘坐墨丘利号出战,让这些独木舟的勇士瞧瞧咱们的大船。记住,尽量抓活的,我到时要看看他们是勇敢还是鲁莽。”
“好吧,大人。也快到中午了,当你吃上麦粥之际,我会把俘虏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