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发酵,那可恨的大船带来的影响缓速消散,时间也进入到六月份。
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六月的哈夫根一口气从部族里挑了五个女子,频繁的以求拥有儿子。
结果奇葩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年轻的以期傍上盟主大人的女人,还是在六月份,她们竟全都以外死亡。
哈夫根又不是傻子,他看得出这是谋杀谁是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他在怀疑那些具有实力的首领,所谓那些家伙根本不希望自己拥有子嗣继续霸占诠释。
但是哈夫根从未想到过,幕后黑手就在自己身边。
受了内伤的哈力克咳血的情况愈发严重,自议事庭一别,他携妻子回到厄勒海峡自己扼守之地,结果在木堡里一病不起。
他罹患肺部感染,就算祭司弄了一些草药、一些祝福咒语,依然没有任何起色。他在痛苦的高烧中离世,留下了孤儿寡母。
哈夫根的妹妹失去了丈夫,悲愤的女人愤怒于斯韦阿兰人的攻击,不过她对于权力的渴望也在觉醒。她要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罗巴德部族的男性首领,便想尽办法弄死刚哥哥的新女人们。
哈夫根做梦都想不到,最可怕的敌人竟是自己的妹妹和外甥。
哈夫根始终觉得黑手是联盟内的那些潜在的叛徒,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他决意在南方海泽比的集市,搞出一场盛大的夏至祭祀
旧儒略历的六月二十八日,夏至日。这是丹麦人的夏季最大节日,这一期间亦是海泽比定居的萨克森人祭祀天狼星神的日子。
哈夫根从海泽比的奴隶集市,斥巨资一口气买了多达九十九名从法兰克掳来的男隶,甚至一些本地商人为了钱,也把家奴卖给哈夫根。
盟主大人大肆花钱买奴隶,为此拿出的加码高于市场价,哪个商人不想交易呢
此事,刚刚开始在海泽比扎根的“银狐”斯诺列瓦,他低调的建好了自己的商铺,又让老埃里克一家站在前台,高调销售来自极北的北极熊皮等奇妙的商品。
并没有人意识到罗斯商人的渗透,哪怕有人怀疑,可睡会跟银币和紧俏商品过不去
斯诺列瓦本人一直低调行事,他在海泽比的集市到处转悠,此地远胜于梅拉伦集市的商业环境令他亢奋。
斯诺列瓦甚至发现了一种轻薄如禅意的“布匹”,价格就是等重的黄金,或是十倍种的银子。他是第一次见识过来自东罗马的,当即买了一点并保存好,所谓时候谨献给留里克大人。
就在他在奴隶集市搜罗手下奴工,之际,正好看到了趾高气昂的丹麦盟主本人,对于最大奴隶集市的“爆买”。
丹麦人的大王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夏至日的大祭祀
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整个海泽比的萨克森人到处点燃篝火,那些平日里穿着体面的家伙,也和自己的萨克森同族聚在一起,围绕着火焰跳舞。
戴着面具的祭祀主持活动,他们斩杀奴隶、斩杀牛和羊,又将鲱鱼烧至灰烬,以此祭祀天上闪烁的天狼星。
似乎这就是他们的夏至祭祀一开始斯诺列瓦不觉得怎么样,罗斯人、梅拉伦人亦或是昂克拉斯人,夏至这一天大的活动都很热闹。
斯诺列瓦尤其记得血缘上的故乡昂克拉斯,人们都夏季祭祀主要是祭奠丰收之神弗雷,以求神赏赐燕麦的茁壮成长。
极为短暂的夜晚结束了,但祭祀活动仍然热闹。
“到底怎么回事我观摩了他们的夜间祭祀,难道他们整个白天还要继续”住在宅邸有意睡觉的斯诺列瓦根本被聒噪吵得睡不着。
老埃里克解释道,“我的朋友,晚上的是萨克森人的祭祀,等到了白天才是丹麦人的。”
“居然还有这种事。无所谓,无非又是斩杀奴隶,以血祭神。”
老埃里克深表认同,只是今年的情况明显太过特殊。他建议道,“朋友,我想我们当去祭坛看看。那个残暴的哈夫根最喜欢血祭,这个男人今年摆出了一个巨大的祭坛,整个丹麦有头有脸的领主、有大财的商人都会前来观摩。”
“你这么说我就不困了。”斯诺列瓦急忙爬起俩,“也许我们可以遇到别得有钱商人。你知道的,我们罗斯人渴望交易,此地我非常生疏,贸易的做大我可要倚仗你了。”
“那是自然,我愿意为你们服务。”老埃里克的言辞发自肺腑,他现在已经发了一笔财,显然未来的财富会更多。更重要的自己最看中的儿子还在罗斯人那里做人质,联姻之举亦是套牢锁链,自己必须保持合作。
整个海泽比沸腾了,闻听盟主大人施展大祭祀,整个丹麦的有识之士都来观摩,而这客观上直接导致了海泽比达成商业的巅峰。
曲折的道路两旁到处是兜售乱七八糟货物的商人,行人客户摩肩接踵都不为过。
斯诺列瓦有了前所未有的拥挤敢,他心中甚至非常恐惧,想不到丹麦的人口如此之庞大,这就是他们实力的证明呀。
他顺着人群终于抵达了那近海的祭坛。那是一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