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说明墓碑岛的战士们也渴望战斗吗
留里克故意抬头,亲昵道“哥,你在渴望战斗那么你渴望的很快就会实现。”
“啊战争,真的打谁快告诉我。”
“还能有谁”留里克随手指向南方,“瞒不住我的。怎么样,想不想组织大军把那个可恶的岛横扫一遍”
“当然哥特兰岛,岛上的家伙必须被讨伐,兄弟们都迫不及待了。”
曾有几个瞬间,奥托担心自己的族人们对一场大决战缺乏信心,现在看着阿里克自信与急迫的脸,这份担忧已然消失。
阿里克抬头望着庞大的阿芙洛拉号,自豪之感尽在其脸上“伟大的船首领,我这就安排人将战利品稀疏搬运。我知道的,联军讨伐南方的敌人一定收获颇丰,这一次我们罗斯人大发横财了。”
发财奥托面露苦涩,只是这份苦涩被胡须遮盖,让外人看到的只是一张忧郁的老脸。
众目睽睽之下留里克代父发言,他也不好说什么“一无所获”,索性转移话题“尽量让战利品放在船上,那是最好的仓库。哥,我们还是进入舒服的木堡里,让劳师远征的兄弟们住到你修建的那些新木屋了好好睡觉。我们不间断航行好多日子抵达这里,就是告诉你我们罗斯部族将相哥特兰岛发动一次前所未有规模的进攻。此事,我们还是在议事厅好好商议一下。哥,人人都知道你的勇敢,这一次建功立业可少不了你。”
“好嘞”阿里克兴奋地直接亲昵地抱起自己份量已经不轻的小老弟,将之高高举起又放下。
虽然这让留里克尴尬极了,他至少可以确定,对于一场大规模的战争,阿里克本人的态度极为积极。
的确,阿里克的内心一支渴望复仇,他觉得唯有征服整个哥特兰岛并大肆杀戮,那才是自己此生复仇的结束。极为现实的来说,他窝在墓碑岛终日没有什么麻烦事,训练新的战士只会让他短暂的头疼,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对象,将自己的憋屈和无聊畅快发泄。
一个合法的发泄机会近在眼前
时间已经是六月二十二日,距离夏至日仅有短短的六天。
夏至日就是罗斯部族一年中的重要祭祀日,它祭祀大神奥丁,祈求神灵赐予罗斯人安全与光明的前景。
留里克盘算着未来的战争,念头一身而过,他觉得有必要好好利用这次夏至祭祀,将之顺理成章的变作对整个部族的战略总动员。
考虑到罗斯人的主力部队此刻实质已经滞留在墓碑岛很长时间,决战的命令理应告知他们。
在外征战的战士从船上下来,他们立刻被好奇的人们围上来,争相询问着有关战斗的事,奈何他们只想登陆后好好休息,哪怕此刻的太阳越来越高。
一些奇怪的战士也扛着他们的弓矢下船了,他们矮小的身材证实了其科文人的本质。
又有一些怯生生的女孩走下船,她们蜷缩着双臂东张西望,衣衫褴褛的样貌证明了她们又是俘虏。
除了各自下船的人,好似首领亲率的船队的确没有捞到多少战利品,还想着可以趁机改善一下生活的定居者不免得有些失望。
不久,奥托、留里克、卡洛塔,乃至一众佣兵,趾高气昂的莅临墓碑岛的木堡。
身临其中,奥托触景生情,他下意识地左顾右看,不由得叹言“木墙太薄了。阿里克”
“在”
“也许你该组织人手再安置一层木墙。”
“啊有必要吗我的墙坚不可摧。”
想到墙,奥托就想到攻克比里霍尔姆堡垒的那场艰苦的大战。敌人的木墙是双层的,中间还故意塞入一些泥土作为夹层,如此才非常坚固。
“阿里克。”奥托严肃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在南方遇到了怎样的强敌。你早晚都要加固木墙,但不是今天。走去你建造的议事厅我们好好商议。”
“是我这就把梅德维特喊回来。”
须臾,墓碑岛堡垒内的议事厅,奥托以公爵的身份随性地盘腿而坐于稳健的木地板的皮垫上,其他人亦是随便坐下。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军事会议,开腔的奥托也立刻明确罗斯人的新身份。
“我现在不仅仅是你们的首领,我是公爵,我们也成为了罗斯公国,我们比以往更加高贵。”
奥托试图解释公国比部族,两个词汇有何异同,可惜他词穷了。
会议现场还坐着斯拉夫人梅德维特和科文人泰拉维斯,他们并非外人,皆为留里克之姻亲,亦是代表了被罗斯公国控制的族群。
留里克不想看到老爹现在磕磕绊绊的样子,便结果话茬“所谓公国,当然要比我们的部族高贵。现在科文人和诺夫哥罗德的斯拉夫人,都是公国的一份子。倘若公国与外人交战,科文人和斯拉夫人必须参战,这就是就是你们两位坐在这里的原因。”
留里克故意看看年幼的泰拉维斯与正值年富力强的梅德维特。
坐在这里的人们完全清楚他们要讨论的是何事,阿里克已经迫不及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