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能挣钱,佣兵们只想着用十字弓大开杀戒。
留里克的佣兵迅速开始摆起线列阵,他们和接到攻击命令的其他弓兵一道,开始了火力反制。
凯哈斯本来觉得罗斯人军队会在强攻时遭遇伤亡的,结果他们的推进一切正常。
他便以古芬兰语言激励自己的族人“鲑鱼的主人们,现在是向罗斯人表明我们力量的时刻了。我们要打败松鼠佬,向他们射箭”
留里克看到,那些仆从部队开始将缴获的箭矢再发射回去。由于作战双方都处于弓箭射程范围内,战斗终于变得白热化。
耳畔传来嗖嗖声,紧接着,又是墙后族人的哀嚎。
梅察斯塔扭过头,以悲愤神色看着到底的族人,尤其是其中中箭的女人。
危局之下,一些族人的死活他已经不能考虑。
他扭过头,亲自操持短弓射击,嘴上更是叫骂“你们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用木盾保护自己。”
纵使是换上了铁簇箭,梅察斯塔发现自己也不能打穿进攻者的大木盾。
反倒是城墙上的弓手们变得胆怯,只因他们看到有同伴中箭后,掉下城墙。
更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
梅察斯塔的耳畔尽是敌军的吼声,透过树林的阳光照在敌人的金属头盔上反射的光芒,更加令人畏惧。
“这倒地是怎么回事他们有些人身上插着好几支箭,怎么还能战斗”梅察斯塔大呼不解,他的族人心里就只有恐惧了。
随着听到地方阵营里居然传来了自己能听懂的语言,结合那些人的作战方式,梅察斯塔已经确定了,那些家伙就是传说中被毁灭的鲶鱼之主部落。
“该死的沃伊玛卡沙德,你骗了我。他们那里是被杀,分明是投降了瓦良格人。”咬紧牙关,梅察斯塔在嗖嗖声中无视乱飞的箭,他抬高弓,以几乎拧断弓弦的姿态发射出一支铁箭。
这一箭不偏不倚,直接砸中了鲑鱼之主部落一名弓手的脑袋,铁箭簇砸穿了脑壳,整个人当场死亡。
凯哈斯吃了一惊,想不到敌人竟有如此之神射手。
许多弓兵慌了神,凯哈斯大吼道“都不要乱继续射箭。”
见状,对突如其来的死亡情况留里克难以不紧张,他的心脏在狂跳,想必自己的位置已经不安全。
既然自己都不安全了,那么带着主力主攻敌人城门的父亲,岂不是更加危险
总是老爹不但穿戴皮甲,又披着一件锁子甲。倘若敌人的铁箭簇是近距离射击,留里克相信老爹还是能遭遇到致命伤。
奥托,在自己长大之前,他不能死
留里克踏出坚实的步伐,他会有些混乱的仆从部队吼道“不准乱想想你们的女人和孩子,你们现在是为他们安危战斗。给我继续作战”
这么一说,鲑鱼之主部落战士分清了利弊,在火力压制暂停一段事件后,又恢复射箭。
可以说,梅察斯塔用自己的个人能力,为防守的族人们争取到的一丁点时间,并没有取得什么战术优势。
现在,明显又一群瓦良格人,在大量盾手的掩护下,开始强攻村庄的大门了
灰松鼠部落的战士们非常清楚,倘若大门洞开,一大群穿戴锁甲,高举铁剑、铁斧的家伙冲进来,所有人都要丧命。
大量箭矢瞄准攻击大门的罗斯人,包括指挥撞门的奥托,都成了重点攻击对象。
罗斯人的攻城锤冲撞开始了。
先是十名战士在剑盾手嗷嗷叫的掩护下猛冲,大树干以强悍之势撞击禁闭的大门。仅此一击,正面墙都在颤动,不少灰松鼠部落的弓手干脆被震得坐下来。
脚滑跌倒的梅察斯塔感慨自己又失算了,纵使自己用杂物堵住了大门,敌人只要继续撞下去,大门或许不会被撞开,整个墙可是被震塌了。
毕竟灰松鼠部落所谓的围墙,它的核心构筑材料,就是扎进土层的大树干啊。
罗斯人开始喊着号子,以大树干撞击木门,这里的奥托完全成了指挥着,自然他也成了众矢之的。
好在那四面巨盾为攻城部队构建了一个“龟壳”。盾上已经插了大量的铁簇箭,灰松鼠部落战士仍未击穿罗斯人的装甲。
但是,确实有十多名试图通过梯子爬墙的罗斯战士受伤,并跌落到墙下,撞到了已经冻成冰坨的之前攻城者的尸体。
见得地方大门迟迟没有撞开,见得自己的族人正早遭遇伤害。
顾不得那么多的留里克决定冒险。
“耶夫洛,带着兄弟们跟我走”
耶夫洛大惊“大人,我们就在这里射击才是安全的。”
“闭嘴我们安全就是兄弟们的危险现在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耶夫洛咬了咬牙,大声质问“你要做什么”
“我们靠近城墙,近距离射杀那些可恶的斑鸠。”
“那太危险了。”
“闭嘴,我是你的主人,听从我的命令。”
耶夫洛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