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水,今天自己也得灌一口。
卡洛塔终究喝了一口,由不得品味那恼人的苦涩与辛辣,她猛地抬起头,艰难的摆出笑脸“大人,我已经喝了,你也要喝哦。”
“好啊你可真是我的金丝雀,已经会侍奉男人喝酒了。”
说罢,佛德根真是一饮而尽,罢了还感叹一个“想你几天前还是那么的固执,竟不知道我是真心待你们两个。”
“哦,大人,请饶恕我们的固执。”
“好的,我饶恕你们。”说罢,佛德根的酒杯又扔给了艾尔拉。
见状,卡洛塔立刻招呼妹妹“艾尔拉,快给大人倒酒。”
今天的姐姐变得非常奇怪,既然是姐姐的要求,艾尔拉只好照做。
她们顺从的模样仿佛就是发自内心的,佛德根结果酒杯,又一口气将麦酒灌进自己已经鼓鼓的肚囊。
佛德根又连喝三大杯,他深深打了一记饱嗝后显然仍没有喝过瘾。他将酒杯再次扔给艾尔拉,这一回,女孩只好唯唯诺诺说酒桶空了。
“空了”脑袋已经有些迷糊的佛德根,招呼自己一样迷迷糊糊的部下,再搬来一个新酒桶来。
艾尔拉奋力扒开新桶的木塞,强烈的酒气直接喷出来。女孩下意识掩住口鼻,艰难的再给续上杯子。
此刻卡洛塔突然严肃的说教妹妹“快把酒拿过来没看我们的主人还没喝够”
变得笨拙的佛德根揪住卡洛塔的金色发辫“卡洛塔,不要这么说你的妹妹。”
“大人,我们只想好好侍奉你。”
“是吗”佛德根明显上了头,他脑子实际很兴奋,就是浑身仿佛不听使唤。他非常粗鲁的抓住卡洛塔的脖子,吓得女孩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掐死,结果当然不是这样。
当卡洛塔嗅到那杯酒强劲的酒气,她就知道此物的强大威力。越是好酒才越是辛辣,也就更加难喝。她就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这样的酒更容易把一个强壮的战士弄得昏死过去的一滩肉。
“看来你们是聪明的姑娘。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妻子,卡洛塔卡洛塔,你其实什么都懂可能你已经恨不得换种方法侍奉我。一切都不到时候,你们都是漂亮的我要你们给我生两个漂亮的儿子。你你腿上有伤等我们回去,我会请来最好的巫医,给你治好。”说罢,佛德根可算松开手。
卡洛塔捂着脖子使劲咳嗽两下,亲自端着酒杯递给手脚不利索的佛德根,杯子直接贴着到了胡须,面带微笑看着虎视眈眈然一张红脸的佛德根。
“大人,继续喝吧。”
“好我们喝兄弟们,今天我很高兴,所有人都要喝醉庆祝庆祝我们到了安全的耶尔马伦庆祝我收服了两个妻子。”
但是佣兵们觉得金主在开玩笑,别的商人都是找些年轻的女人领回去,想不到自己的金主还想把自己的女人从小培养。终究金主就是金主,今天的金主心情好,可是花钱买了快一牛车的精酿麦酒
金主买这么多酒客不是打算运到梅拉伦集市卖掉,瞧着阵势明明就是大家开怀痛饮。
是啊,谁能想到耶尔马伦人的手里还有这么好的酒,今天也是金主请客。
那还有什么顾虑呢
佛德根的整个商队都在开怀痛饮,而这恰恰就是卡洛塔希望看到的。
最后,佛德根带着仅存的意识,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一些佣兵也回到自己的帐篷,另有不少人,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躺在篝火边,甚至有人手里还抓着牛肉,就呼呼大睡了。
夜已经深了,帐篷里的佛德根裹着一张羊皮毯子呼呼大睡。他的身体里不知灌了多少酒精,终归他现在的状况就是宿醉。
和他完全不同,姐姐喝了点酒精神反而精神不少,妹妹则是滴酒未进。
姐姐卡洛塔一直保持着清醒,妹妹艾尔拉依偎在姐姐身边已经睡着了。
三人同在一个帐篷内,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谄媚完全换取了佛德根的注意,佛德根和他的人毫无防备。
姐姐时刻保持清醒,有些昏沉的时候就触碰自己的伤口,终于挨到了她需要的时机。
卡洛塔轻轻晃醒妹妹“亲爱的,时机到了。我们准备跑。”
艾尔拉弱气的嘟囔“姐姐,我还以为你认同那个男人了。”
“傻姑娘,那是欺骗。现在我们可以逃走了,注意,瞧瞧的走。”
于是乎,两个孩子轻轻钻出舒服的皮革睡窝,他们没有穿靴子,而是将自己有些破损的皮靴拎在手里。她们打着赤足走在满是沙石的草地,不但溜出了帐篷,也溜到篝火处。
她们捡拾了一些吃剩下的牛肉块和吃剩下了的麦饼,塞进自己找到的一个麻布口袋里,消失在了篝火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宿,因为集体宿醉,没有人注意到两个孩子的失踪。
对于佛德根和他的人,倘若又一伙儿盗匪趁夜色偷袭,他的人与财物必然尽数损失殆尽。或许他应该庆幸,只是两个小奴仆的逃亡,而不是自己的脑袋被盗匪砍下来。
天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