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他就像橱窗里的奢侈品,可以触碰,但不配拥有。
曲槐安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什么,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颤,迅速垂落,“你的感情就像是鳄鱼的眼泪。”
谢庭西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或许吧。”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一直都知道的。
曲槐安的情绪不像昨晚那般激动失控,但是事情挑破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能看着远方沉默。
“他的墓地在哪”谢庭西忽然开口问。
曲槐安猛地抬头看他,“你想干什么”
“抽空去拜祭,迟到的道歉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谢庭西言简意赅道。
她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低道“家里为了供他出国读书,房子都卖了,没有钱买墓地,只能在紫金山那租一个柜子暂时安置。”
这就是她们普通人的悲哀,死了连一块像样的墓地都没有。
“这周六我不忙,你陪我去。”谢庭西说着,转身要走。
曲槐安站在原地没动,抬头看着他峻拔的身影,像是在思考什么。
谢庭西见她没跟上来,回头道“走吧,回家了。”
曲槐安回过神来,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墓园。
一下午谢庭西都在书房没有出来,晚上晚餐都是在书房吃的。
曲槐安回到房间时,昨天买的那些衣服管家已经熨烫好挂在衣柜里,珠宝放在化妆台上。
床上多了一个紫色星黛露,是昨天在商场谢予慕给她买的。
他说女生都很喜欢这个,她也要有一个才行。
她坐在床边拿起星黛露抱在怀里,摸了几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给宠了。
晚上她抱着星黛露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下去了,紧接着一个滚烫的怀抱从身后贴过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侧过头对上男人泛黄的眼眸,吞咽了下,哑着声音道“这几天我不想做,再缓几天行吗”
谢庭西揽住她,“你想多了,医生说你这段时间不能同房,我没忘记。”
“那你”欲言又止。
“天冷了,我想抱着东西睡觉,你别动就让我抱着睡就行。”
男人说着就已经闭上眼睛。
曲槐安“”
近在咫尺的俊颜,皮肤白皙,睫毛很长,鼻梁也过份的挺立,两片薄唇,犹如雪中一点红。
她想不通这个男人此刻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也不打算想了,扭过头抱着星黛露,没有了困意,睁着眼睛到天亮。
二合一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