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每天除了照顾谢予慕,没有其他事,就看看书,看看网上的新闻。
今天最大的新闻便是复谢集团收购鸿路集团,鸿路怕是要易主了。
曲槐安看着新闻报道,没有一点的意外,放下手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以谢庭西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放过江让的,加上自己表露出对江让的在意,他怕是连活路都不会给江让留了。
江让,谢庭西,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无辜,就让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
鸿路集团拿下尼泊尔的大项目,以公司的资金是不可能独立完成的,只能靠着向银行借贷加上邀请几个有意向合作的公司,拉投资。
谢庭西一放出复谢要收购鸿路的消息,原本想要投资的人都要重新思考投资的事。
毕竟在墨城没有谁敢轻易得罪他,谁不知道他、墨深白、薄祁三个人从来都是站同一战线。
得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就是得罪其他两个,得不偿失。
原本还在意气风发的江让这两天已经焦头烂额,哪怕是梁祯的父亲在事业单位当领导也没有办法帮助他什么。
银行后面的几期贷款压着不放,原本谈好的投资人也临时反悔,而尼泊尔那边已经在动工了,每天都要投钱进去,要是没有足够的资金注入,只能停工,损失无法估计。
江让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认清一个事实在这个资本的时代,他根本就玩不过像谢庭西这种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
在四处求人后,终于得到了见谢庭西一面的机会。
阳光和煦,一望无际的绿草坪,谢庭西穿了一件白色的o衫,戴着墨镜,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动作标准又帅气,一杆进洞。
陪同的人在旁边鼓掌,夸赞,“好球。”
谢庭西将球杆递给球童,摘下眼镜看着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曲槐安,“我打的怎么样”
曲槐安实话实说,“我不懂球。”
她不在意这样会不会让谢庭西没面子,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
在场的人都是常年浸泡在商圈的人精,即便是她失利,不给谢庭西面子,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当老公的都不在意,他们这些外人更不会在意,说不定还是人家小两口的情绪。
谢庭西没有生气,反而面带笑容道“改天我教你。”
曲槐安知道他是在外人面前演戏,想让人看到他们是夫妻恩爱的假象,扯了下唇瓣没有搭话。
谢庭西也没有再跟她说话,转头跟别人谈笑风生。
没过多久,球场的人就带着江让走过来。
几天不见,他从宴会上的众星捧月已经变得憔悴不堪,下颚的胡子几天没刮,一片密密麻麻的胡渣,眼下是两团青色。
与被人恭维的谢庭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江让的眼神从曲槐安的脸上扫过,逗留不到三秒就看向了兰芝玉树般的男人,露出卑微又讨好的笑容,“谢总,你好。”
谢庭西重新戴上了墨镜,将自己的神色掩藏起来,淡淡的语调道“江总,这么有兴致,今天来打球。”
江让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听出他话里的调侃,强撑着笑容,“谢总,说笑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谢庭西转过身接过球童递过来的球杆,“今天我和朋友打球,不谈公事。”
江让见他转身,急忙上前走到他面前,急忙开口,“谢总,我知道你想要尼泊尔的项目,其实我一直想要跟复谢合作,要是谢总愿意可以随时加入这个项目,分成方面谢总也不用担心,我们鸿路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谢庭西的双眼隐藏在墨镜后,谁也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只见他薄唇轻启,不带任何情绪的语调道“我为什么要加入这个项目”
不等江让说出一个理由,又听到他慢悠悠道“这本就是我的项目,现在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江让一噎,鬼迷心窍般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曲槐安,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曲槐安与他对视,却沉默着什么话都没说。
谢庭西将这一幕收尽眸底,薄唇意味不明的勾了下,“江总和我太太似乎很投缘,要不然你们聊,我们先去打球了。”
江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连忙收回眼神,请求道“谢总,请你不要收购鸿路。只要你停止收购,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谢庭西手指轻抚着自己的球杆,隔着墨镜看他,眼底早已满载着不屑。
这么早就亮出了底牌,就这样也敢算计自己。
不知死活
“以前我养了一条狗很通人性,每次我打出去的球,它都会叼回来,可惜后来它被人偷走了,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遇到合我心意的狗了。”
江让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谢总,我愿意帮你把球捡回来。”
谢庭西菲唇噙笑,“狗是狗,人是人怎么能一样。”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