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不肯放手。
曲槐安想要推开他,可是男人的胸膛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更别提推开他了。
谢庭西晚上在蓝惑喝了不少酒,加上这三个月积攒的满腔怒气,此刻只想全发泄在她的身上。
管她愿不愿意,管什么犯法不犯法。
这是她欠自己的
“嘶”穿久的睡衣在男人的手中就犹如一块被时间氧化的布,轻而易举的撕开,露出雪白的香肩,他犹如一头野兽低头咬了下去。
曲槐安怎么都推不开他,眼眶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也不愿意叫出来。
这是他的地盘,即便叫了又有谁敢进来,不过是让别人看笑话罢了。
谢庭西单手扯开了皮带,低头唇瓣贴到她的脸颊,顿了顿。
抬头看着她含满泪水的眼眸抬手抹了抹她的额头,哑着声音问,“你在发烧。”
曲槐安侧过头,紧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展露脆弱。
谢庭西从她的身上起来,摁了内线,让管家送药箱进来。
曲槐安拉起被子遮挡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身前,翻身背对着他。
被子下羸弱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管家很快就送来了医药箱,谢庭西开的门,接过医药箱放在她的床头。
“自己找退烧药吃了。”
话毕,转身就去浴室了。
弄了一身的火,总要去灭一灭。
曲槐安听到洗手间的关门声,这才起身,先是找了一套完好的睡衣换上,然后从药箱里拿了退烧药,扣了两粒直接干吞,很快钻回被子里,整个人像是一只鸵鸟缩进被子里,不想让人看见。
谢庭西带着一身的凉气从浴室出来,看到被窝里那一团,剑眉倏然拧起,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那一板退烧药,眉心微微舒展开。
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他三两下擦掉头发上的水就掀开被子上床躺下了。
曲槐安感觉床的另一边塌下,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她很怕刚才的事会再发生一次。
她知道结婚就避免不了发生这种事,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无法做到灵肉分离。
躺在自己身边的可是谢庭西,应该咬牙切齿恨着的谢庭西啊
谢庭西躺下了,却没有闭眼睛,只是微微侧头,看着被子缝隙里露出的一缕秀发。
想到刚才的吻,指尖下颤栗的肌肤,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起来。
漆黑的眸子里划过烦躁,就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她那么轻易的就能勾起自己的欲望。
二合一了呀。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