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贱踏了一地。
总要给她留下最后那丁点体面。
这个时间点酒店除了工作人员,没有什么客人。
苏兰絮昨天哭得太激烈,眼睛红肿如核桃,沙哑着声音请酒店的工作人员帮自己叫车。
工作人员很快就联络了出租车,送她回市区。
苏兰絮坐在出租车上,侧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里痛的几乎要麻木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好几次,想问问她是不是失恋了,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苏兰絮提着行李箱下车。
一进门就将鞋子踢开,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站在花洒下缓慢的蹲下身子,紧紧抱住自己。
哗啦啦的水流声里很快多了呜咽的抽泣声。
不知道在浴室呆了多久,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就躺在床上。
这一躺就是三天,浑浑噩噩,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灵魂像是被人硬生生从肉体里抽出来,然后看着那副躯壳痛苦煎熬,却无能为力。
苏兰絮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失去水,正在一点一点的濒临死亡。
直到门被人踹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抱起她。
耳边还有男人愤恨不已的声音,“苏兰絮,你他妈的真有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