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迟疑地道“墨总,要不然我留下来吧”
留下能天天吃太太做的饭,还能领工资,一举两得。
至于洗碗拖地这都不算事。
裴川出于嫉妒的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一口吃的折腰
沧溟无动于衷人活着不为吃还能为啥
墨深白冷笑,赏了他一个字滚。
沧溟脸上波澜不惊,心里狠狠失落一番。
晚上,两个人在许呦呦小时候住的房间里厮磨。
以前的单人小床,换成了一米八的大床,顶上挂着粉色的纱帐将蚊虫都阻挡了出去。
许呦呦被他掐着腰抵在床背上,声音小得如猫叫声,一声声挠在墨深白的心尖上。
窗外满天星辰流动,无数的虫鸣声随着一起此消彼长。
“呦宝,呦宝”
两片薄薄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低声缱绻,似真似假,如梦如幻。
乡下的蚊虫太多,即便是挂了纱帐还是架不住蚊子钻进来与许呦呦白皙的肌肤做亲密接触。
墨深白一整夜都没睡,坐在床边用羽毛扇轻轻地为她扇风,驱赶蚊虫。
许呦呦在乡下住了几天,并没有不适应,反而越发的融入这个环境里。
每天一早起床跟墨深白去田间散步,回来做早餐,吃完就在客厅的窗户边架起画板画画,而这时候墨深白就会坐在沙发上看书。
午饭后,两个人会午休,又或者闹在一起肆意荒唐。
下午许呦呦会跟村里的孩子去附近的果园摘果子吃,又或者拿出自己的画纸颜料送给孩子们,教她们画画。
某天下午,许呦呦回来满手的乌黑,干净的衣服上也全是污渍,饶是没有洁癖的墨深白看了,额角青筋也忍不住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