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各大公司都会很非常忙碌,包括墨深白这个大老板也不例外,有不少的会议和应酬。
许呦呦在家闲来无事就回许家陪父母。
许建树公司也忙,白天都不在家,程莹就跟许呦呦出去逛街吃饭,添置年货。
去年因为老太太的事,许呦呦是回墨家过年,如今她和墨深白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也有了证,在哪边过年还不好说。
许呦呦不确定大白那边怎么安排的,没有先跟程莹透露口风,免得她失望。
倒是说起出国求学的事,她想去,但又担心大白不同意,就跟妈妈分享了她的小苦恼。
程莹听到她愿意跟自己说心事,心头又感动又高兴,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一些建议。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你不能瞒着他,他不同意就慢慢劝,总比你已经确定再告诉他要强。”
许呦呦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那我晚上跟他说。”
程莹欣慰的点点头,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
逛累了就在商场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吃饭,吃过饭,程莹要回去休息。
许呦呦想着要回家跟大白说出国的事就没跟她一起回去。
送程莹进电梯,刚准备打电话让沧溟来接自己时,旁边走来一个头发花白穿着西装的老伯伯,声音平静没什么情绪,“许小姐,我家夫人想见你。”
许呦呦看他觉得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你家夫人是谁”
老伯伯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家夫人在那边,你去了就知道。”
许呦呦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家咖啡管,迟疑了下点头,“好吧。”
老太太带领许呦呦走进咖啡馆。
偌大的咖啡馆除了店员没
有一个客人,而临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穿着珍珠白旗袍的女人,头发微卷盘起,佩戴着首饰也都是翡翠或玉。
许呦呦走近就看到女人精致的五官,虽然眼角有着细纹,苹果肌明显,但风韵犹存。
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女人听到脚步声,微微侧了头,没有抬头看许呦呦,而是不冷不热的语调道“坐吧。”
老伯伯拉开椅子,许呦呦坐下来,这才对上女人的眼睛。
女人细眉微拧,细细打量,平静的声音里夹杂着轻慢,“你就是许呦呦。”
许呦呦点头,“阿姨,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女人果断的回答,端起了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但我认识你,你比我想象的”
声音顿住,剩下的话语显然不是什么好意,全然表现在她嘴角那抹不屑的笑容上。kánδんu5á
许呦呦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而是问“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不喜欢自己,那就赶紧进入正题,早点说完早点结束。
“今天找你来,是想给你提个醒。”女人放下杯子,抬头脸上有着笑意,可眼神冰冷,“不要想着吃着碗里的,还扒着锅里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尽管对方态度傲慢又轻蔑,许呦呦依然没有生气,淡淡的语调道“抱歉,我听不懂,麻烦你说的再清楚点。”
女人眸心划过一丝不耐烦,“好吧,自我介绍下我是白樱,我是傅渐沉的母亲,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家阿沉。”
许呦呦
原来是傅渐沉的妈妈,难怪看着眉眼有些眼熟。
“阿姨,我想你误会了。”许呦呦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误会自己和傅渐沉,尝试解释清楚,“我和傅渐沉只是普通朋友,而
且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你结婚了”白樱脱口而出,似乎对于她的婚姻充满更大的敌意和不满。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找上我”许呦呦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就算是傅渐沉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难道她不应该去找傅渐沉,找自己做什么。Αknshu伍
为什么不管出什么事,女人第一反应要为难的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我想亲眼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白樱淡淡的语调,丝毫不觉得自己在羞辱人。
“哦。”许呦呦反应过于平静,“我是什么货色,取决你是什么脸色,现在看样子你是不打算给我好脸色,那我也没必要奉陪了。”
她起身就要走。
“站住”白樱冷声呵斥,“我有让你走了吗果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丫头登不上台面。”
许呦呦扭头看向她,声音轻软,但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回击,“我是穷乡僻壤长大的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你管得着吗倚老卖老欺负一个小姑娘,你的教养又好到哪里去了”
“放肆”白樱被她激怒的拍了桌子。
“你放屁”
“你”白樱被她气得脸颊都涨红了。
许呦呦比她淡定多了,才不要跟这种人生气,浪费时间,气坏身子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