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
墨深白低头吻上她的唇。
唇齿深陷,声音模糊,“在那之前,你要先为我跳支舞。”
许呦呦今晚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在路边跟墨深白接吻。
从路边,到车上,一路到家,唇齿相依,没有分开过。
他低哑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力,蛊惑着她换上那没几片布料的衣服,戴着毛茸茸的猫耳朵,跳起了舞。
墨深白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眸光里情意浓郁得化不开,仿佛滚滚岩浆要将她彻底熔化。
许呦呦羞耻又忐忑的跳完一支舞,就被他拉入怀中,迎面而来的就是男人强势的吻。
她有些喘不过气,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脸上打了一层厚厚的腮红,好像扫到了耳根后。
墨深白薄唇噙笑,眸色温热的落在她的耳贝上,细细把玩。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许呦呦一怔,反应过来这首诗的含义,湿漉漉的眸底满是羞赧,“你别念了”
墨深白仿若未闻,薄唇翕动,一字一句地将下半段念完。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许呦呦捂脸,真是没脸见人。
墨深白拉下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碰
眸光对视,情意交织,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甜蜜。
墨深白骨骼分明的大掌落在她的后背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低头就贴了上去。
翌日,许呦呦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浑身酸软,眼皮子都重的抬不起来。
墨深白听到她哼哼唧唧的,本能醒过来,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看到电话是许家打过来的,接听后放在她耳边。
电话那头响起佩姨的声音,“呦呦,你快回来吧,嘉鹿一早回来说是要拿户口本去注册结婚,现在正在和先生太太吵架,快要动用家法了。”
许呦呦原本还混沌的脑子乍然清醒,猛地坐起来。
墨深白也跟着坐了起来,手机声音效果不错,那边佩姨声音洪亮,他都听到了。
许呦呦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接过手机对佩姨说,“我等下就回来,佩姨你劝着点。”
说完就从床上爬起来,往衣柜走。
结果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地上了。
许呦呦“”
墨深白黑眸愣住,片刻后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是觉得自己笑的太不地道了,抬手掩饰了下,但嘴角上扬,笑意在黑眸里如墨在水慢慢晕染开
许呦呦扭头眼神控诉他你还笑
墨深白收敛笑意,起身下床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
蹲下来检查她的膝盖,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大块,心疼的揉了揉。
许呦呦拍开罪魁祸首的手,“不要你假好心。”
昨晚折腾她的时候怎么不心疼。
墨深白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下,“我这么厉害,嗯”
许呦呦眸光娇嗔瞪了他一下,“别闹了,我要赶紧回去。”
再不回去,说不定许嘉鹿就要变死鹿了。
许嘉鹿桀骜不驯的性格,不知道被许建树打了多少次,越打越狠,偏偏他不长记性,下次该干嘛干嘛。
墨深白陪许呦呦一起回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
“你个逆子,你说结婚就结婚,连个人都没让我们见过,你眼里还有父母吗”
许建树中气十足地怒吼。
“等我结婚了,你们不就能见着了,急什么”许嘉鹿漫不经心的语调。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
“爸,听你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要想气死你,还要再努力十年”
“你”许建树被他气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程莹平日还会在父子俩周旋,可今天她也不帮许嘉鹿说好话了,而是严肃道“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你不能这般草率,我们连对方是谁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都不知道,怎么放心让你们结婚”
“她叫云幼微,父母早就不在了,现在就一个儿子”许嘉鹿言简意赅地回答。
“什么”许建树再次吼起来,“还是个二婚的”
“什么二婚,她跟我是头婚”许嘉鹿扯了下唇瓣,“再说二婚怎么了,现在离婚再婚的人海了去。”
“那她是未婚生子了”程莹听着越发地不高兴了。
不是她戴有色眼镜,只是未婚先孕的姑娘,始终让人担忧,忍不住多想。
“她前男友嗝屁了,她一个人带孩子,我喜欢她想跟她结婚,再说了你们平白多了一个大胖孙子,
还得敢感谢人家”
“你这个逆子”许建树一个没忍住拿起烟灰缸就往他身上砸。
许嘉鹿没躲,烟灰缸直接砸在他脑门上,顿时鲜血涌动。
烟灰缸摔地上,摔的粉碎,碎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