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情绪的吻,不像平日那般温柔,引人沉迷。
许呦呦感觉喘不过气,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不推还好,一推更刺激了墨深白的情绪,低头狠咬着红唇。
事情的发展逐渐不受墨深白的控制。
男人在这个时候只会遵从本心用最原始的方式去征服一个女人。
野蛮的,粗鄙的,也是恐怖的。
许呦呦被他吓哭了,白皙的小脸蛋挂着泪珠,可怜、无助又弱小。
墨深白慢下来,低头吸吮她脸颊上的泪珠,哑着声音道,“别哭了”
许呦呦哭的一抽一抽,泪眼婆娑望着他,委屈至极,“我没有后悔跟你在一起,你冤枉我。”
“嗯。”离家出走的理智回来了,温情的贴着她的脸蛋,“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别哭”
见不得她掉眼泪。
许呦呦没有就此罢休,哽咽道“你要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不好。”墨深白从善如流的道歉。
许呦呦扁了下小嘴,喃喃道,“我,我也不该大声跟你说话,这事不怪你。”
墨深白薄唇扬起浅显的弧度,“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只要补偿我一下。”
许呦呦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干净,一尘不染,“怎么补偿”
墨深白指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溢出两个字“继续”
许呦呦一怔,随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墨深白低头薄情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尖,又重复问了一遍。
许呦呦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双眼,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墨深白明白她的意思,直接关了灯。
许是因为吵过一架,两个人感觉好像跟平日不太一样,那种压抑的情绪与身体本能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两个人的感知被放大了无数遍,获得的愉悦也是以前的无数倍。
墨深白抱许呦呦去浴室洗澡,擦拭干净套了一件自己的黑色衬衫。
许呦呦疲惫的靠在他怀里,懒得动,只是感觉他似乎格外喜欢看自己穿他的衬衫。
有时候还会特意哄她穿衬衫,然后再脱掉,第二天衬衫总会少一两颗扣子。
餍足后的男人抱着她,唇瓣贴紧她的额角,“今晚你反应似乎比平日大。”
许呦呦一言不发,转身钻他怀里了。
墨深白峻冷的眉眼均染笑意,指尖把玩着她的黑发,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许呦呦埋头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说了两个字,“舒服。”
墨深白动作一顿,低头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以前都没有让她
许呦呦娇滴滴的眸子不敢与他对视,掰开他的手指,整个人往下滑,想要滑进被子里。
“别问了,睡觉”
墨深白跟着躺下来,长臂圈住她的香肩,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许呦呦“”
别说了,要脸
翌日,许呦呦起床,墨深白已经在喝咖啡了。
墨深白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她,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事,默契的嘴角都勾起了同样的弧度。
许呦呦刚走到餐桌前坐下,管家就过来汇报“小姐和陆先生来了。”
“让他们进来。”墨深白嘴角的弧度沉下去,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许呦呦疑惑,“织云和学长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之前墨织云已经出院了,她没有来揽月居住而是回老宅,听着陆鹤云跟着一起去了,为了方便照顾她。
墨深白没有回答,陆鹤云很快就推着墨织云进来了。
墨织云穿着一件鹅黄色长裙坐在轮椅上,长发扎成了半马尾,之前还略有的婴儿肥已经褪去,有了明显的轮廓线条,整个人的气场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泼开朗,即便笑着的时候眉眼间都漫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伤。
“大哥,小嫂子早。”
推着轮椅的陆鹤云没有开口,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怎么突然过来了,吃早餐了吗”许呦呦关心地问。
“吃过了。”墨织云回答,“今天过来是收拾东西的,等会我们就去机场。”
许呦呦一怔,不解的眼神从他们又看向墨深白。
墨织云也疑惑了下,“大哥没有告诉你吗”
许呦呦还在状况外,“告诉我什么”
“我要去国外治疗腿,学校那边已经办好休学手续了。”
许呦呦震惊了,“你要去国外你一个人去”
墨织云摇头,仰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男人,笑容里带着几分赧意,“鹤云会陪我一起去。”
她的双腿虽然站不起来了,但有陆鹤云陪在她的身边,她没有一蹶不振,积极配合出国治疗。
“我先上去帮你收拾东西。”陆鹤云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