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尝到了一丝腥甜味,缓慢的松口,看到他肩膀上留下的牙印已经见血了,顿时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喃道“对不起。”
墨深白俊美的五官没有一丝恼火生气,墨眸含着笑意,薄唇轻启,“心里舒服了”
许呦呦讪讪的点点头,的确舒服很多。
“那就好。”只要她能觉得轻松,就算再被咬十口,被她咬下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肉,他也甘之如饴。
“你、不生气啊”许呦呦扁嘴。
明明被咬得是墨深白,她的小表情倒委屈上了。
“不生气。”墨深白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是你送我的专属印记,我很喜欢。”
“呜呜”许呦呦感动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水雾氤氲,主动揽住他的脖子,抽噎道“大白,你真好,全世界最好。”
墨深白的衣领随意敞开,姿态绵软又慵懒,漫不经心的语调,“我和许嘉鹿比,谁更好”
许呦呦
这问题跟“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有什么区别
“一定要回答吗”这简直就是送命题啊
“呵。”墨深白冷笑一声,抬手将左边的衣服拉了下,将快要被盖住的伤口又露出来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呃”许呦呦咬唇,不敢再有迟疑的回答,“你好,你更好,你最好。”
墨深白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阴沉的黑眸里有了笑意,指尖捏住她的下颚,低头贴贴
许呦呦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墨深白没有过份侵略,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几下松开了。
骨骼分明的手指拿起她掉在沙发上的手镯,握起她的手腕将时尚又简约的金手镯戴进纤细的手腕上。
打磨的圆润的手镯贴着雪白的肌肤,赏心悦目。
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手镯与细嫩的肌肤,眸底的光也越发的灼热起来。
许呦呦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也伸手摸了摸。
这是奶奶留给她的念想,从今以后手镯就像奶奶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墨深白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掀起眼帘望着她,薄唇轻扬,“还不把我衣服穿好”
许呦呦眨眼,“你自己不能自己穿”
“谁脱的,谁负责。”墨深白睨了她一眼,“要不然回头我也不给你穿了。”
许呦呦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的体力强悍到变态,每次折腾到最后自己都会瘫软在床上连跟手指头都懒得动。
事后清洗,换衣服都是他一手包揽。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穿就穿嘛,怎么还威胁上人了。”许呦呦小声嘀咕,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扣子,自下往上扣。
墨深白勾了下唇,没接话。
“墨老狗,带我妹妹”
许嘉鹿推门而出就看到许呦呦趴在墨深白的身前,而墨深白衣衫不整
顿时石化
许呦呦扭头看到许嘉鹿神色呆滞,但凤眸里渐渐涌起怒火,又回头看了一下自己和墨深白。
瞬间明白他肯定误会了。
又是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倒是墨深白一脸的沉静,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抓包的慌张和不安。
许呦呦绯唇轻挽,刚要说话。
许嘉鹿关上休息室的门,怒不可遏一字一顿吼道“墨、老、狗”
每一个字都像是把刀,在要墨深白的命
“哥”
许呦呦欲要解释,许嘉鹿完全没有要听的意思,漂亮的俊脸染满愤怒,指着墨深白的手都在颤。
“我奶奶刚刚下葬,你就诱骗我家呦呦给你做这种事,墨老狗你还有人性吗”
墨深白抬眸扫了他一眼,略有扫兴的意味。
许嘉鹿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你个衣冠禽兽,你这么做就不怕老太太从下面蹦出来找你啊你他妈的是泰迪吗日天日地日”
“哥”许呦呦站起来抱住他的胳膊,哭哑的声音解释道,“他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啊”许嘉鹿脾气上来了,没控制住吼道,“他衣服都要脱光了,我要是不进来,你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许呦呦脸色涨红,见他不相信自己,转身去扒开墨深白左边的衣服,“哥,你自己看是我要咬他的,我们没有而且这外面还有客人呢,我们怎么可能”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
许嘉鹿一怔,凤眸盯着墨深白血肉模糊的肩膀,满腔愤然瞬间弥散,只剩下一脸的无语和“城会玩”。
许呦呦将墨深白的衣服穿好,扭头瞪了一眼许嘉鹿,“哥,你思想真脏脏。”
许嘉鹿眼底闪过一抹尴尬,讪讪摸了下鼻尖,强行挽尊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干嘛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玩什么重口味的再说了资本家的肉有什么可咬的”
“你才重口味。”许呦呦反驳,“要不然你让我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