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惊讶的小嘴都张开了,一双泪水洗过的眼珠子格外明亮剔透,呆滞的望着他,脸颊不由自主的烫起来。
“你、你就算是说这些花言巧语也是没有用的,我不会上当”
嗯,我能把持得住,绝对不能被渣男的花言巧语欺骗。
暗暗吞了下口水。
墨深白指尖轻抚着她细嫩的肌肤,低哑的嗓音继续深情输出,“我也希望这些是花言巧语,被一个小姑娘弄得每天心神不宁,寝食难安,担心她这担心她那,恨不得每天24小时都看着她,没出息到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身居高位的孤独,也不曾在意过谁,对谁上过心。
与许嘉鹿交好,是因为欣赏许嘉鹿的本事,与其留给对手不如收为己用,与薄祁是因为薄家的底蕴,两家的生意往来,两个人年纪相仿,来往密切是顺理成章。
哪怕是对墨织云好,那也仅仅是因为她有存在的价值。
他不曾对谁动心,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完成结婚生子这个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
婚姻与爱情于他而言都不是必要,可是许呦呦是一个例外,是不可或缺,是他愿意变得俗气,结婚生孩子也要留在身边的存在。
许呦呦心尖像是被什么掐了下,一时间又酥又麻又疼,吸了吸鼻子,嗫嚅“你、别说了”
再说真的要抵抗不住,要沉沦在他的甜言蜜语中,不能自醒。
墨深白见她冷静下来,能听清楚自己的话,这才缓缓开口解释,“你看到的那个小男孩,他叫谢予慕,他的妈妈叫云幼微。”
谢
许呦呦快速眨了眨眼睛,“他,他不是你儿子”
“当然不是。”墨深白不假思索的回答,指尖轻抚她的薄薄的耳垂,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我还在等你帮我摘掉在室男的帽子。”
许呦呦耳朵瞬间充血,低下头根本就不敢去看他。
他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不害臊
墨深白见她小脸通红,忍不住亲了下,“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们。”
毕竟他是不是在室男这种事也没办法做什么检查证明。
“不用。”许呦呦低低的,闷闷的声音回答,“我,相信你的话。”
墨深白勾唇,“不怕我是在骗你了”
许呦呦摇了摇头,抬头瞄了一眼他,小声道,“你连那个都说了,没必要骗我。”
咬唇,憋笑。
墨深白不轻不重的轻捏了下她的小脸蛋,“很好笑”
许呦呦连忙摇头,“你这样很好,说明你生活作风正,不乱搞男女关系,洁身自好,是当代男青年的典范。”
墨深白才不信她的鬼话,指不定在心里嘲笑自己。
许呦呦不想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又满是好奇心,追问他,“那谢予慕为什么要叫你爸爸”
墨深白故弄玄虚没有回答,而是说“先把饭吃了,吃饱肚子,我什么都告诉你。”
许呦呦扁了下嘴,“我不想在医院呆着。”
每次在医院都会不舒服,尤其是记忆恢复后,总会想起ct治疗的那段时光。
“那回我住的酒店”他提议。
许呦呦点头。
墨深白吩咐裴川去跟云幼微说一声,自己先带许呦呦回酒店了。
墨深白带许呦呦进自己住的房间,路上通知酒店准备的饭菜刚好送过来。
许呦呦不在餐桌吃,坐在了地毯上,精致的盘子放在茶几上,面前的大电视上还在放着国外的电影。
墨深白坐在旁边低眸看着她乖乖吃饭的样子,腮帮子鼓鼓的,像是过冬的小仓鼠在储存食物。
可爱到骨子里。
墨深白的心从未像此刻这么柔软,满足,甚至想要抱抱她。
他没有抱,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许呦呦仰起头就看到单手撑着脸颊,黑眸温柔缱绻,连冷硬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干什么”
墨深白薄唇轻勾,“你真可爱。”
许呦呦
“人家说当一个人实在没有什么可夸的时候才说她可爱。”
“可爱是最高级的形容词。”墨深白指尖轻抚着她的耳贝,声音又低又缓,“再美丽的皮囊也会有老去的那一天,可爱的灵魂永远不会消散。”
许呦呦被他的夸赞取悦了,又啃了一大口的牛排。
吃过晚餐,墨深白让人撤走残羹冷炙,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衬衫给许呦呦当睡衣。
她眼睫下的黑眼圈那么明显,他不瞎,看得见。
许呦呦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他的衬衫,脏了的小内内不可能再穿,下面空荡荡的,很没安全感,一路小跑钻进被窝里,拉高被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清澈可爱的大眼睛。
墨深白住的是套房,他趁这个时间去另外个房间洗过澡,穿着睡衣走了进来。
许呦呦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