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呆住,刚要打出来地那声“嗝”硬生生的咽回去了,感觉到唇瓣上的重力,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墨深白从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从未失去过理智,对于他而言,不动声色的算计每一个人,将一切掌控在手里,是刻入骨子里的本能。
今晚他破天荒的失控了,满胸腔的妒火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因为那个让她从生死边缘挣扎回来的男人,因为她的懊恼和愧疚,更多的是藏在妒火下的那一层担心和害怕。
害怕她有一天想起来那个人是谁,害怕她最后发现最爱的是别人,而非自己。
人在极度冲动下总会遵循内心本能行事,比如将她完全变成自己的,完完全全掌控在手心里。
再卑劣一点,他可以让她怀孕生孩子,用孩子绑住她的一生。
许呦呦喘不过气来,脸颊上又烫又满是细密的汗珠,漂亮的眸子微醺迷离的望着他,无辜勾人。
墨深白伸手拉开抽屉,满满一抽屉的方盒,品种齐全,整齐排列。
“呦呦,可以吗”
冲动失去理智下也没有忘记之前说过的话。
永远不强迫她。
许呦呦懵懵懂懂的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深意,指尖轻轻滑动在他的胸膛上,宛如猫叫,“大白大白大白”
“啪”墨深白脑子里那根弦瞬间断了,低头吻住。
其实不管她点不点头,他决定的事都要做的,即便她点头,他也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
玩弄人心,无他唯尔罢了。
夏天的风都带着一股热浪,吹进房间里不但没有凉爽,反而气温更高。
许呦呦什么都不懂,只是本能的发出一些喵叫,一声一声,如猫爪钩在毛线上,缠绕得紧。
墨深白早就知道她腰细,但第一次把玩起来还是觉得细的要命,如索命的弯刀。
小姑娘平日也没见多注意保养,皮肤却白的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里,完美的牛奶肌,细腻如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春光乍现,有花盛放,其香迷人,沉溺其中。
忽然,床头响起手机的震动声,在这个安静的连吞咽都显得噪声的气氛里格外突兀。
墨深白没有理会,继续。
手机持续的震动后停下几秒,又继续疯狂震动起来,不死不休的架势。
墨深白深呼吸一口气,深邃的瞳仁里布满人类本能的欲望,伸手拿起手机刚要关机,余光瞥到来电显示
身子猛地僵住,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下,冰冷彻骨。
沉默几秒,他终究是从温柔乡里抽离,起身下床,拿着手机走到窗户边起电话,声音有些哑,“喂”
亲密的互动停止,闭着眼睛的许呦呦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窗口的男人背影峻拔,在橘色的灯光下后背的线条犹如山川河流,大气磅礴。
唔,身材真好。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墨深白的声线又沉又冷,“你这么晚打电话就是问这个”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沉声道“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呵”不由自主的冷笑,“墨家现在我说得算,你想动员墨家那些叔伯,先想想自己的身份。”
不等对方说话,墨深白直接将电话掐断,转身看向床上时
原本还在犯花痴的小姑娘已经钻进被窝,抱着他的枕头睡得一脸香甜。
没心没肺墨深白将手机放下,坐在床边,满是欲色的眸子深情脉脉的盯着白中透红的小脸,内心的暴躁不安,眉宇间的暴戾逐渐淡去
她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就抚平他所有的情绪。
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身边待着就行。
墨深白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犹如神明在耳边低语
“我爱你,我最爱你”
所以你也要爱我,最爱我,心里不能再有别人的影子。
翌日,许呦呦是在墨深白的大床上醒来的,身上穿的是墨深白的衬衫,下面空空如也。
她呆愣了近十分钟才接受这个事实,然后羞愤欲死。
起床后,忍不住掀起了被子在深色的床单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咦,为什么没有
难道自己属于没有的
“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她一机灵,转身就对上墨深白深邃又含笑的眸子。
“没,没什么”她垂下眼睫,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否则又是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墨深白聪明如斯,岂会洞察不到她的心思,俯身将她揽入怀中,唇瓣贴在她的耳边,“你很期待跟我灵肉合一”
暖风拂过耳畔,许呦呦半个身子都麻了,而他的话让她整个人都麻了。
“我、我、才饿,没有捏。”她嗫嚅。
昨晚喝醉了,记忆断片在了自己觉得热,开始脱衣服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