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各自扔下一袋金元,抱着几坛酒走了。
“嘿,还能赚些外快。”程松掂着桌上的钱,“不到十坛酒,卖了三十多金元。看来,山海宗的弟子,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穷嘛”
晋凌喝多了。
一个场合,大家都放开了喝,即使年纪如晋凌这般小的,也没了顾忌,何况他本来就是好酒的。喝到后来,竟然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头重脚轻,晕晕乎乎。
会议厅里醉倒一片。有的人还在喝,看得出来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有趴在厅外的林子中撒尿。旁边不足三尺,有人在俯身猛吐。
摇摇晃晃地出了厅,被山风一吹,打了个激灵。然后一阵尿意上来,解开裤子对着树木猛撒了一泡尿。
此时夜色已深,周围都是黑越越的,天上一轮淡淡的上弦月洒着不温不火的光芒。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不知怎么的,却走岔了路,又走反了方向,来到了山脚的山门。
“站住,哪里的弟子去哪”四名山门巡逻的弟子伸手把他拦住。
“我、我。”晋凌脑袋晕乎着,说不清楚。
“这不是柴火队那二傻子吗”其中一名弟子认了他出来,调笑道,“天天有事没事,到山脚下的海边看海那二傻子”
你才二傻子,你们全家都是二傻子。
晋凌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