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我前往潮州与当地党部负责人商讨两地携手调查地下党,无意中发现有人竟然在暗中跟踪我的汽车。
根据党部调查室的研判,这很可能是地下党分子所为,考虑到之前我多次围剿他们,对方或许是要行不轨之事。
于是我将计就计,利用监视人员找到了一座潮州地下党的印刷工厂,里面有大量仮动传单,对党国危害甚大。
随后党部配合警署、驻军,一举打掉对方,行动时当场击毙十六人,抓捕二十八人,彻底粉碎了异己分子的阴谋。
但是这帮红脑壳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多日审讯无果后全拉到刑场毙了,左副处长,我对党国是有功的。”
“恩原来是这样。”
左重表面微笑点头,实际上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苟玩意,四十四个同志,就这么倒在了果党的枪口下。
老子要是不折腾死你,名字就倒过来写,他强行摁下心中的杀意,让归有光给对方毛毯,装作好奇的问了一句。
“郭韦员,能不能讲讲你们是怎么审讯地下党的,说到这个,左某自认有些心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我讨论讨论,也好取长补短嘛。”
一旁掏牙的徐恩增也连连称是“是地,左副处长可是国府有名的情报高手,审讯高手,再难缠的日谍到了他手里,都会乖乖开口。”
淦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古琦等人气得要死,这个王巴蛋这么说,不等于提醒郭彬吗,莫非姓徐的真的勾结了日本人,不然哪会有这么蠢的人。
左重倒是没在意,起身给郭彬点了根烟,如果对方真是茳城日谍组织负责人,肯定对他非常了解,徐恩增说不说那句话都一样。
再说郭彬抽了口烟后,不知道是在挑衅,还是在说心里话,面带钦佩的恭维起左重。
“呵呵,我当然听说过左副处长的大名,我们党部的审讯手段,自然不如特务处专业。”
这种先抑后扬的场面话,左重听得太多了,心知还有下文,果然对方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说到对付地下党嘛,郭某觉得暴力惩罚为次,心理上的较量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道左副处长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郭彬说到这里,忽然挑了挑眉毛,显然,他就是在挑衅,挑衅特务处和左重,如此猖狂的日谍,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抬手阻止想揍人的归有光,左重笑容不改“郭韦员说的不错,对付职业情报人员,刑讯确实落了下乘,攻心方为上策。
其实不光地下党,日本间谍同样适用这个方法,比如将日本天蝗的照片印在手纸上,这一招左某人可是屡试不爽哟。”
天蝗照片印在手纸上
徐恩增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莫非特务处就是靠这手撬开的日本人嘴巴,那自己必须学学,谁说特工总部就不能抓日谍了。
而郭彬闻言愣了愣,又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左副处长好厉害的手段,对,就得给那些日本间谍一点颜色瞧瞧。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我举双手赞同,日本人在金陵做的那些事毫无人性,我们不管如何报复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这话听上去没毛病,问题是配合着他放肆的笑声,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所表达的真实意思。
接着郭彬磕了磕烟灰,满是笑意的目光掠过表情各异的特务处众人和徐恩增,得意说道。
“我与左副处长不同,我喜欢利用犯人的家属,让他们看着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接受酷刑,甚至是那种滋味,真是美妙啊。
总之对待异己分子,绝不能有怜悯和妇人之仁,每当看到这些人痛苦哀嚎乃至高声痛骂的时候,我这心里啊,呵呵,痛快的紧呢。
记得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地下党,结婚当天被我们抓了,妻子非常漂亮,我亲自处置后留下了她的发簪,你们肯定看到了吧”
讲到这,他猛地后仰,歪头冲着徐恩增扬起嘴角“徐处长你应该懂得这种事的乐趣,对不对”
“混蛋你说什么”
被众人凝视的徐恩增顿时就急了,一下子蹦到郭彬面前,抬手给了对方几个耳刮子,郭彬的脸瞬间肿得老高,可见用力之大。
气定神闲的左重低声嘱咐古琦将这件事记录在案,这才命令邬春阳将暴怒的徐恩增给弄回来,又毫无诚意的对郭彬道了个歉。
“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徐处长为人直爽,听到有人诬陷他,做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郭韦员千万不要介意。
而且刚刚那些话,传出去终究有失党国的体面,以后最好不要再提,不过我倒是明白郭先生为何到现在都不结婚了。
只做一日新郎,哪有天天做新郎有意思,对了,莫非我们在贵府中找到的眼镜等物,都是郭韦员你的战利品”
讲到此处,左重的语气似有不屑,因为荤素不忌,或者隆阳之好在这个年代并是不是件光荣的事情。
这话如同戳到了郭彬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