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又让杜瘸子配合了昨晚的行动,可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一天打电话,左重不明白。
是因为自己前一天晚上跟老白吃饭被内奸看到了,于是内奸定下了将自己引出来的计划,并立刻行动
那内奸不光认识自己,也认识白问之喽,他跟杜瘸子早就有了联络,并且知道杜瘸子的人脉关系中有白问之这个人,这才够合理。
如果内奸是特务处的人,认识自己很合理,可为什么会认识白问之为什么他不早一点行动自己回从浙江回金陵的时间不短了。
这能说明什么左重陷入了思考,白问之则胆战心惊的偷偷看着他,这让他想到了他审问的那些犯人,原来这种感觉是这么难熬。
左重没空理这家伙,他从逻辑上理顺了一件事,内奸可能只是知道自己,但不知道住址,所以直到爆炸案后第二天才有动手条件。
至于发现杜瘸子被监视,很可能是对方通过观察发现的,情报科特务不是神,比他们厉害的情报人员很多,这不是不可想象的事。
看来特务处内部没问题,如果要是特务处里有内奸,日本人的报复和绑架早就来了,用不着等到昨天晚上,这点让左重松了口气。
关键的节点就是爆炸案。
他睁开眼睛看向白问之,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饭店的服务生可以排除,他用的是沈秘书那个化名,言语交谈中没有透露身份。
然后呢,门口寒暄,这时爆炸发生了,他和白问之两个人开车去了现场,一路上没有特殊情况,最后将刘桂威胁了一顿就结束了。
“左科长一定要帮我,只要这次能让白某全身而退,以后有任何事你吩咐,不管是警署,还是军中我都有些关系。”白问之哀求道。
军中
左重闻言一愣,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咱们那天去爆炸案现场,路上被一个少尉拦下,老白你当时是怎么向对方介绍的我”
白问之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回忆道“我好像说你是特务处的,让他别查了,当时对方挥手放行,你说了声谢谢。”
“原来是你小子把日本人引来的”
左重恨恨的看着白问之,问题出就在这了,这个家伙的随口一句话差点让他被人绑架,那个带队的少尉有问题,对方是日本间谍
他快步走到电话里边,转动话机要通了电话“老古,暂停排查处里人员,立刻调查济世药房爆炸案当天上街执勤的所有部队番号。”
白问之目瞪口呆的看着脸色焦急的左重,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犯错了,他是老警察,自然听得出来似乎是自己的原因暴露了左重。
左重挂断电话,脑子极速运转着,爆炸案当晚他回去坐的是古琦的车,古琦做了一些简单的反跟踪手段,但是看来没甩掉跟踪者。
情报工作就是这样,任何小的疏忽都会导致大问题,这不能怪古琦,他已经做了该做的,总不能每天回家前都在外面绕几个小时。
那不是谨慎,那是疯子,何况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金陵是安全的,即使有安全点枪击,那也是突发事件,但以后不能这么想了。
必须把金陵当成敌占区。
日本人的进攻性越来越强,跟以往作风截然不同,或许该跟长谷良介联络一下,左重觉得这次的对手有点不一般,会是什么人呢。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理想和那些野心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