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用瓷勺一勺一勺地将药喂进女人嘴里。
等到喂完药,他松开女人脸颊,却没松开怀里的女人。
温柔的目光落在女人苍白的脸上,裴玄凌抬起另一只手,双手紧紧环着女人,闭目与女人紧紧相依。
见状,黄得昌朝春杏打了个手势,两人就悄悄退下了。
男人嗓音低低的,轻轻的,“黄得昌总是说你是孤的福星,孤本来不迷信的一个人,都要信了黄得昌的话了,谁叫你总是无意间帮孤避祸呢”
“你说你总是帮孤避祸,可你自个怎就这般体弱,还病得那般奇怪,每次生病都让大夫束手无策,查不出头绪,这次还吐了那么多血,一定很难受吧”
“诗诗,你都昏迷一天了,差不多该醒了。”裴玄凌低声唤着女人名字。
然后低头看了眼女人,又换了个称呼,“你个肉包子,听见孤说话没有,嗯”
以往女人只是晕倒,没有吐血。
这次她不仅昏迷前吐了血,昏迷后嘴角也一直溢血,这让他心里没底,没来由地发慌。
见女人还不醒,裴玄凌抬起右手,在女人脸上掐了一把。
只不过,不似以往那般大力。
只轻轻的一下,轻得只是碰了下女人的脸蛋而已。
许是裴玄凌的呼唤起了作用,女人的长睫轻轻颤了颤。
下一刻,蒋诗诗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太子正深沉地看着她。
蒋诗诗缓缓坐直了身体,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殿下,妾身怎的在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