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
这时,钟鹤然的手机响了,他忙道“我去接个电话。”说完,就往屋后闪了出去。
来到无人处一株碧幽幽的香樟树下,他才接通了电话,对方问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让你查时卿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他问“她的养母是不是叫文静”
“民政系统里她显示的名字叫赵瑞儿,真实身份是叫文静,一个月前,跳楼没了不久这前,陆朝阳开丧将她以赵瑞儿之名下葬于嘉市。”
对方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
钟鹤然再问“时卿的身份,仅仅是赵瑞儿的养女吗如果时卿没有特别的身份,她怎么有机会拜管恒为师”
对方回答道“她是时大海的孙女,时亮的私生女。其他,好像没特别的身份了。”
“如果她没有其他特别的身份,她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成了祁檀,做了管恒的徒弟。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换名字,换的名字,又是合情合法的。”
钟鹤然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如今,当他见到她本人,越发觉得她像一个人“还有,文静为什么隐姓埋名,要如此煞费苦心地培养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姑娘成才就算这小姑娘是天才,也没必要她如此大费周张。所以她的身份,有问题”
对方接道“能有什么问题”
钟鹤然道“一,依文静的性格,不可能自杀,她可能是被逼死的;二,时卿笑起来像一个人所以,我有了另外一种大胆的猜测”
说到这里时,他的神情莫名有点激动“她会不会是东雪的孩子”
屋内。
时卿拿着一本杂志在看。
适时,门外头有人叫了起来“这里是盛梅女士的疗养区,没有预约,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位先生,请您马上出去,如果您再乱闯,我只能叫保安了”
时卿听得叫,不甚在意,可外头又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
她这才起身去看。
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人,和她的目光对视上后,怔了怔,神情一下变得极度复杂。
她也惊了一下。
来的人是韩焰。
白衬衣,浅西裤,发型清爽帅气,面色却是惨白的,双眸深陷,看上去精神很不济时隔这么些天,他们终于又见面了。
一身怒气的他,这是来闹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