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
现在的他,和天下任何一个普通男人一样,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他会患得患失,会害怕这个女孩会因为自己当年的过失,而不肯谅解自己,继而逃开自己。
他想得到原谅,可他觉得,不管自己怎么辩解,任何措词都是苍白,且没有说服力的。
“其实,那天在水门石窟,我把你抱回病房休息,本想和你说的,可那时你太累了,我不忍把你叫醒,再给你添加烦恼。
“再后来,你一直忙,我也忙,等停下来时,你已经来了西非,然后,我跟着来了西非。可在这里,我依旧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你把这件事说明白
“卿卿,在这件事上,我做得非常没分寸,不管你怎么气我,我都认但你气归气,可不许不理我往后,我们若有什么事,就要第一时间说开,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误会。你说好不好”
他暗暗观察着她,脸上全是小心翼翼。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没这般看人脸色过。
时卿终于坐了下来,双手抚着脸,心脏在狂跳,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翻腾着,难以言说。
若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可她的脾气,没办法在现在这种时候发泄出来。
现在,他们还是别人手上的筹码,不是他们算总账的时候。
现在,他们最应该做的事是想办法安全的逃出去,只要在留在这里,他们随时随时会沦为这群好战份子枪下之魂。
她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屋子里就安静了好一会儿。
而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那里,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好,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理清楚了,眼下,过去的事,我们暂且不提。陆隽辰,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其他事,我们等回到安全地区再说吧”
终于,时卿平静下来了,眼神变得极度冷静,没有震惊,没有急怒,更没有遣责,她的处理无比理智。
“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我们几个人的安全问题”陆隽辰见她没有情绪崩溃,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刚刚我想到了几件事,我想你应该了解一下毕竟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温声坐到她身边,那示好的模样,让时卿无法拒绝。
“你说。我听着。”她顺着他接上了话。
陆隽辰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从水门石窟事件到现在罗尔顿想拿我们换武器这件事来看,应该是陆家的政敌在安排这一切。
“因为,我们陆家曾明确向总统先生表示过,愿意在未来成为霍流商的靠山。
“所以,只要我们陆家垮了,或是实力大不如从前了,那么霍流商将来就没什么机会继王储之位,更不大可能在未来成为总统”
时卿一听,目光灼灼然一闪,“你是说,这一切和霍桥有关,你不会是想说是君伯伯在对付你陆家吧”
“君家和陆家,是有很大的旧怨。但是,据我对君孝谦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为了政权更替而来陷害一方百姓的人。你想一想,那日在岛上,如果我们控制不好,后果有多可怕想当年,在波塞州,疫情有多严重别人不知道,你是清楚的。”
波塞州的人口不多,但疫情却是势不可挡的。当年,死了那么多人,若不是及时配出了疫苗,找出了正确治疗的法子,死个十几万都不在话下。
“敢把这种害人的疫苗放出来,对方的心理状况很变态。君伯伯人很好,不至于做这种事”时卿认同他的观点“除了君家,还有谁和你们结仇的”
“韩家和我们陆家的关系也不好。另外,我三叔年轻时候,犯下的混账事,数不胜数。这件事得等我回去好好调查。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可能有军方的力量,因为,他对我们三岛上的武器很了解。
“如果,这一次,爷爷为了救我们,私下和这里做了军火生意,回头就会被扣一个私犯军火的罪名陆家的经济会就此土崩瓦解,政治上更会遭到封杀”
说到这里,他作了一个总结“也就是说,对方可以借这件事,把整个陆家连根给拔了。到时,陆家就没什么势力可言了”
所以,只有身处高位的人,才能设得下这样的局。
时卿想想就觉得可怕对方可是一个拿捏着权柄的政客“那我为什么会卷进来仅仅是因为我是你妻子”
“问得好。我真想和你说这件事。就在水门石窟事件发生前,接到过警告,那人曾说,六年前,我和你的事,也是他设计的。”
这个说法,让时卿愕然“可这么做,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应该是想借你,让我和韩焰反目成仇。韩家和陆家老一辈虽然关系不好,但是我和韩焰的关系,一直很好,只是外界的人很少知道。”
这个回答,又令时卿一怔。
韩焰和他竟是好友
“只要我们决裂,一旦我们陆家出事,他们韩家会顺利落井下石,否则,有韩焰在,绝不会对我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