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这件事上,她不愿将就,一直拖着,是不想所嫁非人,误了一生。
可如今,她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轻易被人牵着鼻子,心里一定很苦。
谢长风靠着那里,长长吁一团青烟“我算什么东西,不值得”
这种语气,让厉胜男很无奈。
想来夏爷心头更无奈啊,怨恼自己怎喜欢上这样一个如此遭贱自己的男人
但说来也是,这个男人,除了会打架,也没什么其他本事,在夏爷面前,自惭形秽,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谢长风这一根烟还没抽完,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君织夏的来电,忙掐了烟接了“夏爷”
“人在哪”
语气很不善。
“在外头抽烟。”
“马上进来。”
“好。”
他小跑着走了进去。
偌大的客厅,并没有君织夏的身影,只有厉胜男在喝水。
“夏爷在你房间。”她指了指房间的方向。
君织夏的房间在楼上,而谢长风和厉胜男,以及小蝶,和管家的房间,在楼下。
谢长风怔了一下,还是顺着走廊进去了,看到这个脾气老大的小女人正双手抱胸地站在窗前,身姿纤细,妖娆之极。
听得脚步声,她转过了身,脸上没有一丝笑。
这样的她,真的是凶得像只母老虎。
“夏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竟有点怕了。
“把衣服给脱了。”
君织夏简单落下一句。
谢长风一愕,目光一瞟,看到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医药箱,他忙道“我伤的不重,自己可以处理。”
“我让你把衣服给脱了。”
君织夏再一次命令。
谢长风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把那件被鞭得不成样子的上衣给脱了,露出的上半截身子。那麦色的身躯上,全是一条条鞭痕,血淋淋的,还有一些青青紫紫的淤青,应该是在搏斗时,受了重力打击留下的。
除此之外,男人身上还有一些旧伤疤,密密麻麻的体无完肤,是一个很贴切的形容。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年,他受伤是家常便饭。
“先去冲个澡。”
她双眼发热,再度命令。
谢长风乖乖进了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洗了一个头,出来时,套了一条中裤,上身还露着。
“坐下。”
洗澡并没有把血水冲刷干净,他身上有些地方还在渗血。
谢长风没异议,乖乖坐到了床边,看着她打开了医药箱,拿出消毒棉,为他消毒消毒药水碰到受伤的肌肤,他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
“忍一下。我这里的伤药全是时卿给准备的,抹上一两天就能结痂。”她的声音终于柔软了下来“谢长风,我记得之前你身上可没这么多伤”
“都已经不疼了。嘶,你轻点”前半句很平静,后半句险些惊跳起来。
她沉着脸,“你不是说不疼了吗”
“我是说以前的伤不疼了。这些新伤当然疼。”
“疼也给我忍了。谢长风,你说,你为什么还要跑来当我的保镖自找苦吃,活该的”
如果他不来,她就不用被人威胁了。
恐怕也不能。
既然是父亲想要做到的事,就算没有谢长风,还有其他人也许,到时他们会把主意落到时卿身上。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谢长风睇着她,她恨恨的模样,也是可爱的。
君织夏不吭声,只细细给上药。
许是弯着腰久了,直起来时腰好像闪了一下,她脚下一软,竟直接就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君织夏愣了愣,她绝对没有投怀送抱的意思。
谢长风愣了愣,她这是想不小心的,还是又想来挑逗自己
也就在这个时候,君孝谦走了进来他是在听说女儿亲自去把谢长风接出来了之后,特意赶来的,有些话,他必须好好叮咛叮咛。
结果进来后,厉胜男居然说织夏在谢长风房里。
他急了,噔噔噔跑了过来,不想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男人光着上半身,他的宝贝女儿居然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是想接吻吗
前一刻才宣布订婚,后一刻,她就和自己的保镖搞在一起,这是想闹大绯闻的节奏啊
他顿时勃然在怒,闯了进去“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房里搂搂抱抱,成何提统”
他上去,直接就把女儿给拎了过来。
君织夏不受防备,被拉疼了手臂,转头看到是父亲时,她先是一愣,然后冷一笑
“这是我家,我爱怎样就怎样霍桥不是说了吗我和他可以各玩各玩的回头烦您给我传句话,我保证一定在家好好玩,在人面上一定给足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