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吗怎么会哭我可没欺负你啊”
君织夏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扑上去。
一个干练的女人走了过来,沉声喝了一声
“谢长风,磨蹭什么,走了。”
“来了。”
谢长风走了过去。
君织夏收住激动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三十来岁,一身名牌职业装,短发,气势不凡,那眼神,非常有力量感。
谢长风回到她身后,变得极为恭敬“红姐,走吧”
君织夏追了过来,再次急叫了一声“谢长风你是谢长风吗”
她有点难以置信,他竟说走就走,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她的长风怎么可能不把她当回事
“我是啊,刚刚我不是承认了吗”
谢北风转身漫不经心一笑。
“既然你是,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六年了,你都不来找我”
惊喜过后,一股无名的怒火自她心窝窝里蹿了上来。
“为什么要找你”
男人挑眉一笑,一脸邪气
“就因为六年前我们在西非暧昧过吗君小姐,我们好像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吧我找你干什么”
这话竟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没错,那时,他们只是恋人未达的朋友。
他不断地撩她,而她正在享受他们之间那种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的暧昧。
他的追求,不能说是正正经经的追求。而她对他还处在一种考查当中。
只是后来,发生了意外,他为了救她,葬身火海,她才明了自己的心,原来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悄悄走进了她心里。
可死亡却搁在了他们中间,令她再也不能将那句“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告诉他。
时隔六年,当她在思念当中尝尽爱情的苦楚,当她为了忘掉他,而努力相亲,努力交男朋友,想要走出去时,他回来了。
可看他那模样,这六年,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原来,六年前那一场暧昧,只是她一厢情愿以为,那是爱情。
在他那边,或者只是一场游戏。
因为他本来就是游戏人间的浪荡子。
“所以,你从来没喜欢过我”
她从来不是那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之所以她会恋恋不忘至今,是因为那场事故发生时,在他将她救出去之前,他曾深深吻过她,还曾对她说
“君织夏,如果我把你救出去,我一定要你说出那句话”
当时那地方,只能容一个人爬出来。
他让她先爬。
等她刚刚爬出来,那地方就塌了,之后,还爆炸了,火势很旺。
事后,西非的警方在火场中找出了好几具尸体,其中一具身上戴着她给他的护身玉。
后来,她为他举行了葬礼。
结果,他竟完好无损,还活着这般的神采飞扬。
这六年,她的伤心成了一场笑话。
“喜欢,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啊怎么,你不会是对我念念不忘到如今吧要不,我们直接奔酒店再续前缘”
他笑着逼过来,说的话流里流气的。
君织夏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难以置信自己会因为这个男人,六年了都没恢复爱人的力量,而事实上,他就是一个流氓而已。
对,流氓,在西非,他就是个混混,在一家赌场当保安一个相当被老板器重的保安。
看来真的是荷尔蒙作祟,让她瞎了眼,喜欢上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喜欢的男人。
“我可是君织夏,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着,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君织夏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下。
“不过还得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谢我是不是给我打点钱就行了。”
“多少”
她挺失望的,他居然向她要钱。
他想了想,笑笑道
“你可是君家女太子爷,你的命可值钱了,至少值一个亿吧”
“做梦吧”她骂了回去。
“啧,果然是越有钱越小气啊,不给就不给”
他笑着回到了那个女人身边
“麻烦红姐等我了走吧。”
他走了。
对她没有半丝留恋。
君织夏深吸一口气。
这一切就像做梦,梦醒却发现,曾经的迷恋竟是一种残酷的讽刺。
她忍不住抹了一把脸孔,心头被一种莫名的苦涩所占领,就像吃了黄莲一般,苦到想作呕。
她吐了。
可什么也吐不出。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彻底放下了。
可是,她的心,却比以前更空了。
男人这物种,果然是不用太过珍惜的。
她颤着双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