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残阳,黯淡的残光底下,本该矗立在河边的小楼,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连忙下车,震惊地看到今早上好好摆在房里的所有陈设全都被搬到了路边,包括昨晚上他睡了一晚的新床,新郎新娘的礼服则被扔在床架子上,沾满了灰尘
不过离开十个小时而已,这里怎么移为平地了
他忙掏出电话给老师打电话。
关机。
打了几个都这样。
他忙跑向离这里有两户人家远的邻居家。
一个老太太正在种菜。
“阿婆,我问一下,时卿家出什么事了”他沉声问道。
老太太抬头看,是昨晚上那个俊小伙,他们拜堂时,她过去讨过糖吃,很不错一小伙子。
“你是卿卿的新郎倌吧哎呀呀,你这一整天都跑哪去了你女人被欺负,房子都被拆了,那些人就像强盗,都把卿卿妈妈的骨灰都打翻了瑞会计已经被气得住院了,现就在镇医院,赶紧去吧卿卿太可怜了”
陆隽辰面色一沉再沉,眼神寒光毕露,一种无名的怒火从眼底蹿出来。
他谢过,折回,“去卫生院。”
路上,他冰冷地落下一句“查,我要知道是谁在作威作福,强迁强拆。”
东峰应声“是。”
可他不太明白,先生怎平白跑来这种管起这种闲事
向阳偷偷瞄了一眼老大那肃杀的面色
敢欺负陆太太,有人要倒大霉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