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身上一沉,一件警服棉衣被披在了肩上,回头正对上叶展舟深潭般的双眸。
看着他身上的外套加衬衫,江渔想把棉衣脱下来。
未等开口,就听他道“穿着,我不冷。”
似乎是怕她不信,还伸出手来“不信你试试,肯定比你热。”
江渔往旁边挪了小半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信。”
大庭广众摸男人的手,她怕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叶展舟料到会是这样,也不在意,迈步上了栈道。
这个季节浮萍早已枯萎,根茎却还深扎在淤泥里,三个打捞队员潜进水里,忙了两个多小时,依然没有收获。
直到下午四点多,一个小伙子终于浮出水面,手里捧着个沾满泥污的东西。
丁宣一脚踏进泥中“小心点儿,别摔着”他使劲地招着手,好像这样能把力量传输给在湖中艰难跋涉的人。
东西被放到了岸边铺好的塑料布上,整体大概三十厘米,除了泥,还缠着腐烂的树叶,方形木质底座已经被水泡得变了形。
就算是这样,也根本不用对比照片就能确定此物就是今天打捞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