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黄姨安慰道。
“但愿吧。”江渔深吸一口气,转而问,“黄姨,您因为什么呀”
“我贪小便宜。”黄姨叹息,“我和老伴儿开了个早点铺,有个客人把包落下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给藏了起来。人家报了警,警察到店里给搜出来了。六个月啊,判了六个月,现在还剩两个多月呢,以后啊,我可再也不敢占人便宜了。”
“也没多长时间了,以后出去了好过日子。”江渔朝她笑笑,朝女人的方向瞟了一眼,又问,“黄姨,我听说判了重刑才戴那个玩意儿,她判了多少年呀”
“还没判呢,听说呀,问题没交代清楚。”黄姨凑到她耳边说,“戴那个是因为上次自杀的事儿,表现好的话,过几天就能摘了。真要是判了,就不跟咱们穿一样色的马甲了。再说她那可不是多少年的事儿,没准儿就是个无期。”
一般提审或是会见都会安排在这个时间段,透过铁门上的栏杆,不时可以看到管教提人的身影。
“王玲,出来”一名管教站在了四零三监室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