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方才在院中遇到的孙秀才,有些好奇的问徐章“公子,奴婢瞧着住在东厢的那位孙秀才似乎每日都早出晚归的,这眼看着考期将近,只剩下不到一月,他不在屋里好好温书备考,天天往外跑作甚”
翠荷回忆着说道“我倒是听过这位孙秀才提过几句,说是出门会友,一起谈论文章诗赋,押题什么的。”
“切”翠莲却撇撇嘴道“我看是去青楼找花魁娘子了吧”
徐章看着翠莲,“这话可不能乱说”
目光带着几分严肃“不可再背后胡乱议论旁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情,就不要随意置喙。”
翠荷却忽然开口说“公子,翠莲这话到没有乱说,每次那位孙秀才回来,身上都带着酒味和脂粉味,他一个男子,若不是去了青楼,身上哪来的脂粉味。”
徐章摇摇头说道“却也未必如你们所想,士子风流,谁说青楼里头就不能够谈诗作赋,探讨科举学业了”
“许多青楼里的花魁娘子都是经过专门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才学便是连许多秀才都未必比得上呢况且十里秦淮乃是天下闻名的所在,孙兄和友人相约在秦淮河上,于画舫之中探讨文章诗赋,也未必没有可能。”
姐妹二人虽未反驳,却也没有把徐章的话当真。
徐章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对两人说道“我瞧着那位孙兄并非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你们两都给我记着,把嘴巴给我闭紧了,这话今日我听听也就罢了,日后切莫对外张扬,尤其是在孙兄面前,更是一个字也不要提,权当没有看到就是。”
徐章既发了话,姐妹二人自然不敢违背。
用过午饭,在廊下走了几圈,天气实在太热,徐章便去屋里蓉覃上躺下歇息,翠荷取了些冰,放入冰鉴之中,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微风卷动冰鉴上的凉风,带去丝丝清凉。
徐章也在这的日子当中,悄然度过了备考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