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是断不可能收回成命的,你去了也不过只是惹恼他罢了。”
“你说”谢屿天喃喃道“为什么我们的命运,要掌握在那个人手中”白攸之听罢此言,紧张地捂住谢屿天的嘴,行至房门外张望,确定没有人听到后,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谢屿天,你喝醉了,不要说胡话。”白攸之声音严厉地警告道。
“我没有喝醉,我也没有说错,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谢屿天漠然说道“我说得有错吗你看他,一朝天子,高高在上,给多少人赐过婚,造成了多少不幸的婚姻。你们别忘了,先帝赐婚淑真小郡主,棒打鸳鸯,将一柔弱的郡主狠心送往荻国和亲,疏桐,你娘亲的悲剧你都忘了吗”
“生在帝王家,既享受了常人难以享受的福祉,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疏桐无奈笑道“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我们又能如何难道你要抗旨难道你要整个谢家都赔进去”
“我知道,我知道”谢屿天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微笑“所以啊,我也只敢在这里说说罢了。”
“谢屿天。”白攸之脱口而出他的大名,说道“你打算烂在这里吗起来,御查院还有多少案子等着你去查呢,你看看那些枉死的人,尸体何其凄惨,你不是说要为他们讨回公道的吗”
“我”谢屿天一时语塞。
“打起精神来。”疏桐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桥到船头自然直,你这样在这里独自苦闷也不是个办法。”
说罢,白攸之搀起谢屿天,道“去换身衣裳,跟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