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又接连回大狱审问老人们。
那些个老人们躺在石床上,嘴里念念有词道“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胤朝素来以孝治天下,老者散步乐之于道,是为太平。你们,竟将我们软禁于此,我等要击鼓鸣冤,鸣冤呐”另一人故作虚弱地说道,言语之间显得很是可怜。
“一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怎么这会儿如此虚弱”疏桐冷笑一声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白攸之问道。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老者们统一口径道。
疏桐拉过白攸之,小声说道“这些人都是老奸巨猾之人,能苟活到现在,都是出卖了家人妻女的,此等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怕疼怕死,要我说,直接那谢屿天殓房里的那些刑具吓唬吓唬,直接便能吐出点什么。”
白攸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那他们出去后,果真去击鼓鸣冤怎么办”
“这有何难”疏桐扬眉道“我们不过拿那刑具吓唬吓唬他们,又没真的伤人,他们若是去衙门击鼓鸣冤,一验伤,身上白白净净,我们倒要反告他们个污蔑之罪,侮辱朝廷命官”
“白夫人真聪明。”白攸之凑到疏桐耳边,口齿有些暧昧地说道。
疏桐瞪了他一眼,道“我去拿刑具。”
没过一会儿,疏桐身上背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进来了。
“你们要干嘛”那些个老人颇有些大祸临头的惊惧。
“我们还能干嘛,好好孝敬孝敬你们。”疏桐嘿嘿一笑道。
“你们可知这铡刀有何用处是剕刑所用器具,何为器具,白大人,我倒是有些忘了。”疏桐做扶额状,凝神细思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砍掉双脚用的罢了,那刀格外粗,便是用来砍断大腿骨的,可惜刀片粗便显得顿,有时需得在同一处铡个两三次吧”白攸之缓缓道。
其中一老人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双腿有些打颤。
“哦,这个我知道,这是鞭子。但可不是一般的鞭子,上面长满了倒刺,打起人来,能将皮直接豁开呢。”疏桐感慨道。
“别说这么多了,我们从哪一个开始呢”说罢,白攸之的眼神左右扫视着。
五位老人向后闪躲,生怕被选中,有一人更是直接颤颤巍巍,跌坐下来。
“我看他不错。”疏桐随意指了一人道。
“不不不不不”那人拼命摇头,字里行间皆是抗拒。
疏桐上前拉扯,那人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道“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