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她出嫁时虽没有什么大的排场,可消息却传得沸沸扬扬的,连我在朔北都听到这个消息。”白攸宁道。
“你”水灯大师道“罢了,我也就直问了。你喜欢她,对么”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可如今便是最好的结局。我无意于向这平静的生活再投掷什么石子引起波澜,也请水灯兄勿要多言。”白攸宁一字一句道。
“我知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白,当初你们若是两情相悦,又为何要拒绝她”水灯问道。“前些日子听甘露寺师父说,南雪还为你求了一道平安符呢”
“你可知沙场上的将士最需要的是什么”白攸宁突然问道。
“勇气”水灯试探着说道。
“正是,然只有没了牵挂,方能舍生忘死。”白攸宁道。
“阿弥陀佛,罢了罢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攸宁兄还是同我去见一方大师吧。”水灯叹了口气,同白攸宁一同往一方大师的住所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