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承认了孩子的事,并谎称那孩子夭折了。
这一顶绿帽子稳了。
这事虽不能声张出去让自己没脸,但驸马也忍不了这口气,一状告到了太后那里。还没有人敢这样折辱宣平侯府。
尤其这时候,文臣们正在逼太后撤帘还政,朝中斗得厉害。
太后大怒。
为着宣平侯府的面子,不好明面上动淑宁,却撤了林嫔的位份,将她打入了冷宫。
这时候朝堂里都在争权,先帝的一个毫无背景的太嫔没了位份进了冷宫这种后宫事朝臣们根本看不见听不着也毫不关心。
只有一些带着颜色的八卦悄悄流传在皇家和宣平侯府的亲戚女眷中。
这场权力的争夺因新皇帝忽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挺不过来戛然而止。
虽然后来他挺过来了,但臣子们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病秧子身体是真不好。你要为他争,他还真不一定接得下来。
真是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憋屈死了。
淑宁公主明面上没事,实际上被圈禁在了公主府里,里面全换了人。
她的身体和精神很快就垮了。
在她病逝前,皇帝为她求情,请林嫔一见。
当年的事皇后是知道的。
皇后醒觉到自己说话太硬了。
杜兰、杜菱都曾是林嘉生命中重要的守护者,她们都年纪轻轻地便去了。何况林太嫔已经这么大的年纪,看上去身体也并不是特别强壮健康。
只寡妇门前是非实在很多。杜兰支撑不下去,待孩子五岁能立住的时候,搭船回了家乡。
正经的圣旨要经过司礼监和内阁。
果然,私生女。
皇帝去了皇后那里,告诉她“淑宁的孩子找回来了。”
皇后撩起眼皮“竟还活着”
偏皇后内心里告诫着自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一年多之后,凌昭来到了京城,开始了他在大伯父身边受教学习的生活。
驸马另娶。
“我活着,起码能厚颜去陛下面前求个人情关照。我若没了,这京城中掉个招牌下来,砸死五个人,三个都得是权贵。你一个人,我怕太难。”
淑宁告诉了她“我让杜兰带孩子逃了。”
小孩子可怜,赐她些财帛田宅,给她个立身之本吧。
皇帝喜欢林嘉看淡过往的豁达心境,他道“怎么都是我外甥女。”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嘴角泛起了淡淡的讥讽的笑。
“陛下赏赐了我许多财物。”林太嫔道,“待我想办法,给你在京城中置办些产业让你傍身。最好,能给你寻一门亲事。”
皇帝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皇帝死了元后,娶了新皇后。新皇后是太后的侄外孙女,太后对此比较满意,给了皇帝这个面子。
现在不一样了,太后不在了,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怎么就又忘了。
皇后的语气尖锐了起来“一个奸生女凭什么当县主。”
她问“婆婆,我以后在宫里跟你一起生活吗”
那时候问番子,番子那神情就透露了一些。
她其实还有些话没说。
林太嫔叹口气。
林嘉诧异“要把我送到哪里”
杜兰知道此处不能再待下去,打听了堂妹杜菱的情况,带着林嘉逃到了金陵。
皇后的语气中带着不喜。
那时候皇帝是战战兢兢的,甚至不能好好欣赏那怒气。
林嫔被送到公主府与淑宁见了最后一面。
“嘉嘉,我年纪大了,你又太年轻了。”她说,“不能像我一样在宫闱里消磨生命。若你在这里待得太久,我怕等我没了以后,你适应不了外面的日子。那时候若再出去,也没人护着你。”
自此,在凌府庇护下,孤儿寡母总算是过上的安稳的日子。
总之不是光明正大的感觉。
公主的女儿可封县主。当然也不是一定会封,看皇帝的意思。
林太嫔抚着她鸦青的发,恍惚当年淑宁还在她身边。
林嘉倒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离开凌昭终究是对的。
朝廷收回了公主府。
失望吗
林嘉一颤,道“婆婆,我不嫁。我嫁过了的。”
当时的确太后是勃然大怒的。当然其中很多是因朝堂之争而生出的迁怒,但她的确是很怒。
淑宁病逝。
时光飞速流去,便到了现在。
皇帝都已经退一步这样想了,倘若此时皇后学会闭嘴,林嘉的事就如她所愿地黄掉了。
此时杜兰在京郊某处赁了房屋抚养孩子。
“他不知道。”她说,“他不知道我有孩子了。”
因不值得为林嘉跟内阁去掰扯。他跟内阁要争的东西还多着呢,精力不能花在这种小事上。
路上也不是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