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子府的韩静瑶心情还是有些低落,刚走到大厅,只见太子稳稳的坐在主位,那样子就像专门在等她似的。
本来心情还很低落的她,瞬间换上了微笑,努力让脸上的微笑看起来很自然,仪态款款的走到公冶庭的跟前,半蹲行礼。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太子让她起身,侧目打量他的时候,看到了他眼中射出的冷意。
公冶庭是故意让她这样的
还在暗自揣测的时候,头盯上传来的怒意,证实了她的想法。
“你去了瑞王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故意给自己难堪,这是她进门三年多不曾有过的事,今天去瑞王府的事也瞒不住,她也没想瞒着,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是”
这时,公冶庭讽刺的声音又再度传来了。
“你的老情人现在醒了,你是不是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是不是今天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要不要本太子做个顺水的人情,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话音刚落,公冶庭的脸都扭曲的让人害怕,周围的下人很有眼色的,早早就退了出去,金桔看到太子明显到了暴怒的边缘,韩静瑶瑟缩了一下身体,内心的害怕也显露在了脸上。
她一个健步跪在了太子爷的跟前,语无伦次的开始替韩静瑶说话。
“太子爷,太子妃去瑞王府,全是为了太子府呀,现在外面人人都知道瑞王是中毒了,而非心悸之症发了,咱们若是不去,怕有心人那这事做文章呀”
公冶庭一脚踹开了金桔,金桔知道此时若不说清楚,要是太子对小姐生了嫌隙,那以后小姐在太子府还怎么立足啊
忍住疼痛,又跪在了公冶庭的跟前,拼命的磕头。
“太子爷,您可不要听信别人的挑唆啊,咱们太子妃自打入府,勤勤恳恳的不敢有一丝倦怠,您瞧瞧这偌大的太子府,若太子妃无心,怎么可能打理的这般好呀”
金桔的话终于让公冶庭有了一丝缓和,他好像开始听进去了。
“你们都下去,我要跟太子妃单独说话。”
剩下的人鱼贯而出,偌大的大殿,只剩下太子和太子妃两人。
公冶庭一把拉过还半蹲着的韩静瑶,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语气已经平和了不少。
“你也是,怎么不早跟本太子说我又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你若是提前与本太子商议,难不成本太子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
此时委屈不已的韩静瑶,早已红了眼圈儿。
“臣妾有机会说吗一回来你就当众给臣妾这么大的难堪,难道臣妾不伤心吗臣妾去之前也是犹豫的,可是左等你不回来,右等你也不回来。父皇、母后都派了人过去,咱们不比父皇母后那等身份,虽然你现在贵为太子,可也不能老是端着身份,现在自然是要让父皇看见你对兄弟的情谊。咱们府若是一直没有动静,到时候只怕父皇会怪罪,更何况瑞王是中毒了,咱们府为了撇清关系,都是要有人去探望的呀我可是为了咱们太子府着想,你怎么还能这么冤枉我呢”
看着梨花带雨嘤嘤低泣的韩静瑶,又让她产生出了一种柔弱的美,让本来就没啥怒气的公冶庭反倒生出来一股怜惜之情。
“你真的是因为这样才去的不是去看老情人”
听着他略带怀疑的话,韩静瑶的心冷到极致,可惜现在她没了退路,只好再次拿着手帕颜面,哭泣着诉说自己的委屈。
“太子,你说这话岂不是要诛我的心,自打我跟了你之后,何曾在私底下见过瑞王而且当年与瑞王也算不得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只是我常常入宫,撞见了说上几句话而已,难道那个时候瑞王找我说话,我能拒绝吗”
韩静瑶入了太子府这么久,自然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可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当初又要去招惹她,让她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听完了这话,公冶庭的怒气全都消散了,他虽然对韩静瑶没了以前的那种热情,可现在她到底还是自己的正妃,若给自己戴了绿帽,那岂不是成为全大周的笑柄
“爱妃,本太子也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实在是当年你与瑞王走的太近了,而且人人都以为你们是青梅竹马,试问哪个男子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本太子的爱妃,事事要以太子府为重。”
公冶庭语重心长的跟韩静瑶说着自认为知心的知心话,可在韩静瑶看来,真是虚伪无比。
“静瑶的心全都在太子你那里,你难道感受不到吗这些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们算是白相处了吗”
韩静瑶声泪俱下的对太子诉说衷情,确实在这一刻把公冶庭感动了,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颗颗泪珠,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静瑶,你说的本太子心都要碎了。”
太子说完,竟然主动上前扶起了韩静瑶,一把把她搂在了怀中,耳鬓厮磨起来。
一阵浅断的缠绵后,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公冶庭温柔的对她说道。
“瑞王是真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