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马上就医治,若是觉得我与庸医无二,那我就此告辞了。”
苏金蔓不喜病人质疑她的医术,既然找了她来,又诸多想法,那就算了,免得后面又生出是非来。
一旁的管事妈妈忙替魏夫人答了话。
“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我们夫人只是见了你这针有些害怕。”
魏夫人见她说了也就不搭话了,微闭着眼睛,忍受着腹痛带来的难受。
不一会儿,婢女取了烈酒来,苏金蔓把银针用酒浸泡了片刻之后,用水煮的白布擦干水份,一切准备就绪,苏金蔓让魏夫人平躺于床上,露出穴位。
扎针之前她有稳定病人情绪的习惯。
“夫人,不用担心。针看着长,其实不疼,若是害怕,别看就成,我一会儿就好了。”
此时的魏夫人已经没了退路,这病本就难以启齿,虽说人到中年,对那种事不在乎了,可也不能让老爷厌弃了她。
“没事儿,你来吧。”
只见苏金蔓一手拿针,一手找穴位,很快就在关元、脾俞、肾俞穴几处重要的穴位扎上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