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春玲说,都抄了两天了,没日没夜的抄。我见她两天没来找我,去找她才知道这件事。你也知道,她宫里的那些人谁劝得了她。我怕她不肯好好吃饭,休息,就把人哄到我这里来了。没想到,人是哄过来了,还是劝不住她抄诗。”
听宁婉儿这么说,夜洺苑眸色微沉,“这么严重”
宁婉儿点头,“我问过她,发生什么了,她却什么也不说。问的多了,就委屈巴巴红着眼的看着我,给我心疼的不敢再问。”
夜洺苑更担心了“我进去看看。”
白清泽听着宁婉儿的那些话,心里一阵阵泛疼,后悔的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
那天,他不该那样说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说,他没资格质问更没资格挽留。
其实他心里在意的不行,嫉妒的不行,难过的不行。
可他更自卑的不行,这自卑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如影随行。
白清泽跟夜洺苑、宁婉儿两人走向殿中,殿门外,他却不能再跟了。
白清泽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他没办法跨过去的门槛。
他只能跟到这里,因为,他只是个御前侍卫。
白清泽第一次恨自己的无能,纵然人人都眼红他受皇上器重又如何,他连个门槛都跨不过去。
白清泽带着满心荒良站在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