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子歌,这回陈大哥闯祸了。”
韩子歌闻言问,“闯什么祸。”
陈阳坐了起来,“我我把”看着韩子歌认真的表情,他摆摆手,“算了,没什么事。”接着再次无力的躺回床上去。
韩子歌还是很少见到陈阳这般无力的模样,“陈大哥,到底怎么了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要不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帮忙怎么帮能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算了,没事。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韩子歌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我是来通知你,用完晚膳去大书房,有事商议。”
陈阳点头,“恩,知道了,我会去的。”
“那我先走了。”
陈阳只是无力的点点头,韩子歌走到门口还是不放心的再次追问道,“陈大哥,你确定真的不跟我说说”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韩子歌便起步离开了。
而另一边,裴雨凝一回到裴府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甚至连雅安、雅静都赶了出来。
拿出那封一直被她放在衣袖中信,裴雨凝竟发现自己的心跳加快到像是发病时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就怕自己真的一个紧张就晕了过去,那就太丢脸了。
裴雨凝将信封里的信纸拿出来,展开,果然,里面的字跟外面信封上一般的丑。
裴雨凝完全没想过,里面竟是一首诗。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最后,在诗的下面写着“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扑通,扑通,扑通”
裴雨凝紧紧的捂住心口,怎么会跳的这么快,她,她是不是要发病了可是这样的心跳又跟她发病时又不一样,还有脸,裴雨凝一手抚着脸,烫的吓人,她,她这是怎么了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男子居然知道诗居然会给她写这样诗
陈阳自然是不知道诗的,这是因为他嫌弃他想写的内容太多,跟韩子歌学了五天都没写完他想要说的,想要表达的,韩子歌便说,根据他这些天想学的,他直接教他写一首诗,便行了。
陈阳本来是拒绝的,但是当韩子歌将诗放到他面前,他看到那么少的字时,他发现这样临摹一遍更轻松。写完后,他捂着加速跳动的心,写下最初跟韩子歌学的那几个字。
我,心,悦,你。抄前面的诗陈阳倒没任何感觉, 因为,他压根不懂,可是写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他却红了脸。
韩墨卿与蒋蕴茅来到小书房时,章芙在里面已经喝下了第二杯茶。
看到两人时,章芙也不起身,只是笑的看着两人,“夜王妃跟卓夫人还真是架子大。”
面对章芙的冷嘲,韩墨卿只淡淡说了句,“我的身子有些不便,所以耽误了些时间。不过章侧妃考虑的时间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久,我还以为再这样下去,我们便真的只能等太子的人来抓我们了。”韩墨卿这话说的自然不是假话,章芙回去的第一天太子没来,那么后面太子便不可能再来。一是因为章芙第一天没告诉太子便说明,不管跟不跟她们合作,她都没想过告诉太子,或许在她的心里便想着让
他们跟太子斗。二则是因为第一天回去她若是不说,后面也不敢说了。让太子她回去第一时间没告诉他,便能猜到她有犹豫,有犹豫就代表了异心。
太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让一个对他有异心的人活在世上呢。
章芙应声道,“这件事并不是件小事,我自然需要好好的想清楚。我要想一下,我该如何去做这件事而不被人发现,想好了,万无一失了我才能来找你不是吗”
其实以她的身份,以去看贵妃的理由,入宫对她来说并不是件难事。以她想好的理由,她去一下囚禁那些人宫殿也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那一日夜子泽一直折磨她到后半夜才累的离开她的房间,而她身上的那些伤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她也才能下床。她唯一庆幸的是夜子泽在折磨她的时候,从不会在会被人看到的地方留下伤痕,否则
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只怕她都不能见人。
听着章芙这般说,韩墨卿看着章芙,“那你是同意与我们合作了”
章芙反问韩墨卿“从知道我来这里找你,你就知道我的选择了不是吗”
“既然这般,那我们便要好好的商量一下,你要如何帮我们。”韩墨卿说。
章芙道,“你们呢 ,你们又要如何帮我”
“你放心,过河拆桥这样的事情,我从来不做也不屑着做。”韩墨卿承诺道“只要你带王爷入了宫,见到皇上,承诺你的肯定会做到。”
“可以”
当韩墨卿跟蒋蕴柔与章芙聊完后回来发现裴雨凝居然回去了,两人甚是不解,她不是恨不得天天爆雨让她回不去裴府呢,这会怎么提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