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十年我都没能怀孕,我这辈子是注定没有孩子了。可是我不忍心让南飞连个孩子也没有,我更不能做南府的罪人。我婆婆也硬了心下来,她甚至私下里求过我,我能怎么办,我我当然不愿意将南飞推给别的女人,可是我,我这个肚子不争气啊”说到最后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夜云岚在一旁措手无措,她也不知道这件事该办,也没有办法解决。她犹豫的半会拍了拍凌心悠的肩膀“你那南将军是什么意思。”
“他不愿意,对我发了一通火。我们这几天一直冷战中,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我也不愿意,但是最终,我们都只有屈服。”凌心悠的声音里满满的无力与绝望,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恨为什么就不能生一个孩子。
夜云岚沉思的不在说话,她们不能控制的事情太多,如十年前无畏的离开,十年来心悠的肚子。这一切无法控制的事情总是能让她们受伤。
门外的韩墨卿听里面安静了下来,抬头看了看远处,提步离开,突然想起沐影说过的,做为一个夜玺国的女人,总是那么无奈。而沐影越是这般说,她就越羡慕沐影所说的那个地方,所谓的平等,所谓的女权,所谓的自由。
“雪阡,我上课的时候,你去玉林坊一趟说我放课后会去一趟,让沐影腾出时间来。再回韩府送个信,告诉爷爷我晚些时候回去。”韩墨卿吩咐。
雪阡点头,今天并不是去玉林坊的时间,而每当不是规定的时间小姐要去找沐影的时候,就是她困惑了。
沐影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不能与小姐站在一起却能让小姐站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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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大夫给韩墨卿止了血并包扎了伤口,“最近几天手不要碰水。 ”
不放心的韩墨卿伤势的夜云岚也跟了过来,“大夫,这伤口会留疤吗”
大夫笑着摇摇头,“虽然伤口有些深,但还好,结疤的时候少吃些颜色重的菜,再多涂一些祛痛快的药膏,不要留疤的。”
听大夫这么说,夜云岚安心了,那么美的一只手,若是留了疤就太可惜了。
韩墨卿见夜云岚一脸的担心,心里暖暖,“谢谢夜先生,我没事的。”
夜云岚一听韩墨卿说话,脸色便沉了下来,方才门口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方才那种情况,你逞什么能”
韩墨卿无言以对,不是怕夜云岚怪罪,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逞什么有。她跟上官瑾不要说朋友了就连要好的同窗都算不上,那样的情况她怎么会上前,她一直很少管也不会管别人的闲事,就算是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她也不会同情,可是刚才
见韩墨卿不说话,以为是怕自己责怪,夜云岚语气又放柔了些,“走吧,先去我那里,那两个人还在等着呢。今天这事,必须严惩”最后一句,带了一丝愤怒。
当韩墨卿到达夜云岚跟凌心悠的书厅时,上官瑾跟章芙都站在里面。一个面色惨灰,一个神情震惊,而坐在书桌边的凌心悠脸色也不是很好。韩墨卿想起上次凌心悠昏倒的事,后来她回去也查了一下,原来是她嫁入南府十年也未有过一个孩子,所以
“今天这事我也问清楚了,现在也不想再听你们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在书院门口打架已经违返了院规,居然还拔刀相向,这样的情况更严重。”夜云岚的话打断了韩墨卿的思绪,“你们两个人,都必须接受书院的决定的惩罚。”
章芙听到夜云岚说的是“你们两个人”,当时心里便不服气了,抬头质疑,“为何是两个人韩墨卿难道不需要惩罚吗”
一边的凌心悠,抬头看向章芙,“打架的是你们两个,韩墨卿有什么错受伤的是韩墨卿,刺伤她的是你,而她不过是为了救上官瑾。如果不是她伸手握住了那个匕首,上官瑾能好好的站在那里”
刚才那学生可说了,那匕首若不是韩墨卿在危急的时候用手握住,定然会插到上官瑾的胸膛上,到那个时候这件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想着凌心悠质问道,“你居然带匕首来书院”
章芙急着解释道,“学生只是害怕会在上课的路上发生危险,所以才带着匕首自保的。”
“既然是自保,你又为何在书院门口拿出来对着你的同窗相向”凌心悠语气冷冽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在这个时候,你只想着拖着受伤的同窗一起惩罚,一点悔意也没有。你现在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在看到受伤的同窗时,就上前道歉,但是你并没有,说明你并不知错甚至不觉得自己错了这种情况比你刺伤人更恶劣。”
看着这样的凌心悠,韩墨卿也明白了,为何她会是副院士。该严肃,该威严的时候,她是一点也不手软的。
“章芙,你这样的情况书院里的先生也教不了你了。”
凌心悠这话一说,章芙吓的脸色惨白,“凌院士”
韩墨卿也有些惊讶,要将人逐出书院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一直处于震惊中的上官瑾也回过了神来,诧异的看着章芙又转眼看看凌心悠。
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