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可以推测为, 这之后拿到钥匙的管理者,在保留第三代费特的创建基础上,又添加结束无限循环的密码钥匙, 即彩蛋游戏。”
“费特嗜血杀的爱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的固执想法, 为赌徒游戏奠定牢固的基础。”
“而在其之后的管理者一个或者多个,都没有这一基础推翻或是重建,是否说明后任的管理者无法修改初代设定的程序”项明决说。
“如果这一假设成立,那么后任的管理者想要改变玩家们的死亡结局, 只能在既有的设定上,再次添加设定。”
“所以彩蛋游戏确实是我们唯一能离开赌徒系统的生门,先生无法说谎, 因为每一任管理者的权限级别都比它高。”
宜图说, “这很有可能是三代之的管理者就定下的规则, 初代高于后任,其次才是智能ai。”
“但现在问题是, 赌徒游戏管理者的失踪死亡, 导致掌控先生的钥匙丢失。”萧封一针见血道
“即使先生无法更改每一任管理者创建的设定, 但未必不能在这之上动些我们所不见的手脚。”
沈月舒点点头,“这些年里, 只要是进入过彩蛋游戏的玩家,无一人生还。”
“我们无法得知先生到底做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神阶牌场的创造者, 彩蛋游戏的建设人,应该是同一个。”
项明决手指轻点桌面, “说从中得到的数字或者暗示,会不会就是彩蛋之一”
宜图一愣,“不无可能。”
项明决轻叹一口气, “时间不多。”
“彩蛋游戏开启的时间不会迟于九月中,到时候所有的神阶牌场会提十五天关闭。”
“是过神阶牌场的玩家,一定会第一时间感受到它的到来。”
项明决和萧封没有留下吃晚饭,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他们都知道下次再相见,恐怕就是在彩蛋游戏内。
宜图静默的这些信息消化掉,重新整理心,毕竟这之后的日子还要继续下去。
他没有再接着寻找神阶牌场,事实上,自从他通过死亡密码那座神阶之后,便发现自己被系统禁封。
尽管禁封的时间为72小时,只有短短的三天,但宜图不得不心生怀疑。
而这一禁封行为,系统却诡异的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宜图唯一能为其想到这样做的原因是,系统在有意标记他们。
如一来,他也打消再进入游戏多磨炼的想法。
而江寒屿他们那边,却还在尽可能的寻找其他神阶牌场的消息。
一整个五月,在奔波中转眼即逝。
起初沈月舒和危洲还希望寄托于某些高级牌场,能小概率的刷出神阶场的入场券。
然而到五月的中旬,随着越来越多被迫复出的玩家出现,高级牌场宛如修罗场。
死亡率惊人的高,而这样的五六场下来,却连入场劵的影子都不到。
等到六月末,他们也停止这无意义的寻找式。
宜图和江寒屿人,是第一个选择离开别墅的。
后的时间,宜图打算和父母在一起度过。
江寒屿则更不用说,理所当然的以朋友的身份被其带回家。
一来,江寒屿的父母离异多年,平时就聚少离多感不深。
江寒屿要是突然回去,只会让彼感到尴尬不自然。
二来,江寒屿也不愿意和宜图长期分开,更何况这恐怕也是后的一段时光。
人离开别墅没多久,楚惜隐和沈月舒也相继离开,只不过中途又“偶遇危洲”,三人不过是殊途同归。
宋景琛休学半年,傅恒一带着他满世界的游玩,像是要后半生都弥补完一般。
他们彼都不会常联系,但通过共同的朋友圈,宜图能到宋景琛拍的各国异域风美照。
而傅恒一却很少在镜头露面,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拍摄者。
他宋景琛的一颦一笑都记录下来,毫无保留的发在朋友圈,所配的文字句句透露着幸福满足。
傅恒一的那些朋友,都惊奇的以为他转性,或是收心。
却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拼尽全力想要留住即消逝的爱人。
宋景琛给宜图他们寄很多各国漂亮的纪念品,宜图会认真的其一一摆在书房内。
回家居住的这段时间里,宜图跟着宜母学会许多工序复杂的菜式,而江寒屿则被硬生生的喂胖十斤。
他们没有向父母挑明关系,尽管动作言语再克制,又怎么能真的瞒得住宜父宜母。
位老人什么都没说,忧愁过一段时间,便自己想开。
宜图和江寒屿之间举止过于亲密,他们就当没到一般,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让宜图感动的同时,又十分的愧疚。
年轻的时候没有陪伴父母的意识,而当他意识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