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安德烈放置在桦树林某处的土之灵柩。
土之灵柩是安德烈最常带在上的保命道具之一,顾名思义,这张神阶卡牌只要落土,就能立刻在地里生成一具巨大的灵柩。
这具灵柩里,存放的就是安德烈的第二条命,也是一副崭新损的体。
只要安德烈在地面上死亡,埋在地下灵柩里的安德烈就会立刻苏醒,百分百继承原主的力量。
灵土所造的体,可以安德烈在短时内遭受攻击时,主动修复破损机制。
如此一来,多多少少便也能弥补这张卡牌因为位置法移动,从被人故意蹲死的短板。
土之灵柩埋进土里之后,从外表上来看基看不出任差异。
只有扒开最外层的土壤,才能看见发光的灵柩。
原松润也只是碰碰运气,毕竟这座像是迷宫的桦树林,根看不到尽头,更别提再去寻找什么东西了。
然有些事情像是命中注定般,松润真的找到了安德烈的灵柩,十分爽快的将这一信息卖给了夜王两人。
于是,这才有了花伞看到的那一幕。
松润将煞女史凝带到了安德烈的灵柩附近,趁着史凝打量灵柩的功夫,转眼就消失没了踪影。
松润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高级玩家,当敌人的敌人死掉之后,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了。
所以史凝没能留住松润,但她却顺利的宰了安德烈。
夜煞之牙天生就压制灵体的修复能力,安德烈又是初醒,没有丝毫防备就被其一刀封喉。
尽管安德烈的死,宜图和花伞从知晓经过,但却在意料之中。
两人回到宜图的死亡傀偶边时,傀偶的生命值已经进入了危急状态。
只要再等上几分钟,就能肆意的被玩家所击杀,从引来死亡仆从的索命。
宜图的傀偶如此,相应的,花伞的傀偶也会进入虚弱状态。
但花伞不打算回去守自己的傀偶,夜王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宜图。
只要宜图一死,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靳子瑞的安危。
花伞将狡兔三窝的那张瞬移卡,其中一个标记在了自己的死亡傀偶上。
一旦有人靠近傀偶,花伞便能在第一时感知瞬移过去。
“你说史凝会不会去蹲我的傀偶”花伞皱眉问道。
宜图站的位置几乎和虚影重叠,俊的脸庞在黑暗中晦不清。
“不会。”宜图的语气十分笃定。
“靳子瑞不会独自一人见我,准备充足与否。”
自从双方在春季赛交过手,宜图的疼痛压制不费吹灰之力顷刻击垮了夜王的所有防线之后,靳子瑞的防备之心就更胜之前。
不死之的弱点被任意拿捏的滋味,自然相当不好受。
宜图的手里不止一张关于精神攻击的卡牌,尤其是神阶疼痛。
只要疼痛一旦锁定了目标,就法被任道具所解除,即是夜王的安定之握也不能。
且疼痛的性导致,只要持有者受到的伤害越大,目标所造成的疼痛级别就越高。
正因为这一点,夜王才对宜图格外的忌惮。
不能轻易举的对宜图出手,除非骗掉宜图上的疼痛牌。
否则,一旦被锁定,再不能将宜图一击毙命,那么故事的结局就只能被改写。
夜王需要有人挡在前,最起码能替挡掉疼痛的致命一击。
到这,宜图突然转头看向花伞,表情郑重的开口道
“有件事我得拜托你。”
花伞微怔,“你说。”
宜图和花伞没有等上太久,在死亡傀偶的生命值即将消失时,左侧树林的深处走出了一高一矮两道影。
靳子瑞的脸上依旧带着惯有的淡,的目光越过花伞,直勾勾的落在了宜图的上。
上扬的丹凤眼略显轻佻,说
“红心queen,我知道你是为我来。”
“杀了我么”夜王脸上的意更深了,眼神却冰冷的可怕
“当初欧骋也是这样打算的吧。”
“要给我一点教训,却忘记了自己是条离开了主人、就如同拔了牙的废狗。”
“算什么东西”夜王轻声道“敢挑衅于我。”
宜图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沉声道
“所以你就要将折磨致死,整整一百零六刀,刀刀避开要害。”
听到宜图这话的夜王愣了一下,裂开嘴角了
“是啊,真可惜你没有看到。”
靳子瑞的双手举起,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表情格外古怪,道
“欧骋到死眼里是带着光的,活下来或许是有人在等回去吧”
听到这,花伞再也忍不住了,喉咙低吼
“靳子瑞,你真该死”
夜王的表情更加愉快了,“可惜呀,欧骋死了,许蘅也死了。”
“真是一对亡命鸳鸯,不过黄泉路上也算有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