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伏黑惠是禅院家某人的儿子,却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儿子,禅院真希也不清楚,只说他父母中有一个是离家出走的禅院族人,这些年出走的禅院族人并不少,尤其是没成咒术师的,惠的出生倒不奇怪。
听完胖达的话,惠悄悄收缩手指,在他意识到装冰大麦茶的瓶子给他捏扁之前,又放松手指。
他能不知道吗当然不能了,那就是他亲爹啊
认出禅院甚尔后,伏黑惠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
诚然,他也踟蹰过、逃避过、在床上装鸵鸟过,最后还是决定掀起被褥,勇敢面对残酷的世界
伏黑惠虽然多年未见,毕竟是生理上的爹,还是看看他这些年做了什么吧。
要是他们俩的关系曝光了,惠酱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啊
他先跟长辈织田作请教,从那天织田作的只言片语中可听出他是一直知道禅院甚尔的,甚至知道禅院甚尔根坂口安吾的关系,只是一直没跟自己说。
想到这伏黑惠的头猛一低,额头直接撞在书桌板上发出“哐”的一声,隔壁房间的翔太赶忙冲出来,问他“怎么了,伏黑哥”
翔太是织田作收养的孩子,对很是憧憬,也因此听说过伏黑惠真正的身份。
他可是统一了神奈川所有不良的神奈川之龙,伏黑哥啊
伏黑惠。
我不是我没有
因翔太过于崇拜伏黑惠,所以他称之为伏黑哥,而不是更亲昵的惠哥,惠这名字听起来像女孩的名字,缺乏男子气概。
伏黑惠为防止自己的羞耻称号传入家中,与翔太约法三章,甚至还一脸正色地拉勾说“这是属于男人的秘密。”让翔太激动不已,总算没有说出伏黑惠在学校时的丰功伟绩。
伏黑惠连忙抬起头来,咒术师的脑壳就是硬,明明撞出了哐的一声,额头却没有泛红,简直是铁头。
他出门对翔太道“没什么,只是在考虑些事。”
翔太看着伏黑惠写满深沉没什么表情的脸想我懂了,一定是跟统一关东不良息息相关的大事件吧
随即给了伏黑惠一个激动的眼神,以颤抖的嗓音道“我明白了,伏黑哥”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伏黑惠松了口气,继续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思索状。
他倒是没有怪织田作不跟他说,伏黑惠不是那么不懂道理的孩子,想想便可知,织田作不告诉他的原因有几点首先,自己没有问过。
对其他家长来说这不是个理由,可对天然系的织田作来说,如果自己不问的话,对方很难会主动说。
其次,只要是有点常识的家长就会发现,他跟甚尔的关系很不妙吧,那男人明明是他的父亲却跟织田作的朋友,自己最敬仰最信赖的前辈维持长期关系,而且甚尔跟那位大前辈还是同性,无论哪个角度都很不妙,简直就是ob本中才会有的剧情啊
自己身为织田作的养子位置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微妙了
但是
伏黑惠原地起立,双手撑在上桌面上,似在为自己打气,他重重点头直接去问织田作吧
“禅院跟安吾”织田作以缺乏波澜的语气道,“知道。”他也不像是普通家长那样警惕小孩,直接说,“他们应该很多年前就认识吧。”
伏黑惠虽努力调整心态,却还是破防了“很多年前是指”
“当年你们跟我住时,安吾找来过,真要说的话,那是我们俩的第一次相识。”
伏黑惠
那么久以前吗
织田作“简单说来,当年禅院先生出了某个任务身受重伤,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安吾在确定他脱离危险后,终于想起禅院还有孩子,还亲自去找了,然后就找到了我们。”
那个时候的安吾只是总监会的社畜,没什么下属能指使,而且事关自己的秘密武器甚尔,还是亲自去调查更好。
就看见了织田作带娃场景。
织田作说“他考察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认为由我抚养你们是不错的选择,听说禅院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就没有来领回你们。”
伏黑惠月半眼那是当然的,他那烂人老爹发现有人养自己跟津美纪,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要回去。
更不要说织田作还这么靠谱。
“安吾很关注你们。”织田作接着说,“无论是咒术训练还有升学,他都有在暗中安排,甚至连津美纪考的学校,都是他推荐的。”
听到这伏黑惠甚至想要以手捂眼可恶,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负责任的继父
不行不行不行,伏黑惠,你不能这么想
要刨根问底吗,要问甚尔跟安吾桑的关系吗已经如此明显了但要是不问的话
“安吾跟禅院的关系”织田作竟然停顿了。
在进行了长久的心理斗争后,惠还是问了出来。
“很难界定。”织田作说,“应该很亲近吧,安吾一直雇佣禅院保护他,很多时候他们都在一起。”
伏黑惠啊啊,没错,安吾桑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