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那一瞬间,他确实感到憋屈,他弟弟是从生下来起就丢尽了他们这一支的人,但他能打啊,他超能打啊,他能跟五条悟打得有来有往啊凭什么五条家的人谈起坂口安吾就讳莫如深,他们家就要疯狂谴责甚尔。
禅院甚一是真的很气不过。
理智回笼后他又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那么合适,于是双手插在大袖中,一副自己什么都没说的模样,岿然不动。
沉默半天后,有族老斩钉截铁道“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年轻而张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直毘人一听不好了,他都要反射性头疼了,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此刻的心情大概是“终于来了”。
不孝子禅院直哉独闯会议,考虑到他是下一任族长得有力人选,确实有出席会议得资格,但他是毒唯啊,是禅院甚尔的毒唯啊。
怎么能出现在声讨甚尔的会议上呢
于是纷纷给直毘人送眼神,意思是
管管你家儿子。
快把他叉出去。
直毘人也恐惧直哉失言,赶紧对他说“如果要发表意见,就得遵守规矩。”
直哉才不鸟他这爹,此人人品极其低劣,除了是甚尔毒唯没什么可以称道的,他爹死了他都要高兴自己上位,更别说听对方的话了。
只见直哉大摇大摆地做到禅院直毘人右边,他们家座次很有讲究,以右为尊。
这一落座,族老们又纷纷用眼神谴责直哉,意思是
黄口小儿,真以为自己是家主吗
如此张狂,不堪担当家主重任
要不是没有人比他更能打
偏偏直哉还盘腿而坐,且他的姿势很狂放,看上去很有四仰八叉的味道,只见他双手一揣,用鼻孔看人道“甚尔他怎么了,他不就跟五条悟干了一样的事,这种事情有权有势有能力的男人都会干”
他说的非常斩钉截铁。
禅院直毘人都沉默了儿啊,你的顺序是不是有点不对。
颠倒了吧。
门外偷听的禅院家青年也表情微妙,他们想虽然知道直哉大人是甚尔桑的死忠粉,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啊,他跟坂口安吾的关系谁上谁下啊,干了有权有势男人都会干的事情的明明是坂口桑吧
而且他还像天皇一样,把御三家跟咒术界身份最高的几位一网打尽了恐怖如斯。
禅院直哉还在死鸭子嘴硬“而且你们看到甚尔桑的英姿了吗他跟五条悟打得难解难分,如果夏油杰在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在体术上能跟咒术界最强比肩,你们这群老东西有什么指手画脚的资格。”
他猖狂道“如果我是你们,就会把甚尔桑请进这个弱者的聚集地,寻求庇护。”
“咳。”
打断他狂言的是直毘人,对方用“见好就收”的眼神看向禅院直哉道“说得太重了。”
禅院直哉只能切了一声,他现在还打不过自家老头。
最终,这场缺少主人公的声讨会不了了之,若是先代家主,说不定真会任由这群老东西唾骂甚尔,然后悄咪咪地向坂口安吾表示,我们家的甚尔很好用吧,既然收了我们家的人,是不是要给点表示呢
老家族的人在政治上都是没有底线的,眼下安吾正当红,当然要把他奉承好了,利益能捞一点是一点。
换成更加开明的直毘人时代,老东西们对甚尔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微妙了,到底是曾经单挑过家族,让禅院家人认识到恐惧的男人,一直蔑视他也说不过去,而且直毘人隐隐承认甚尔的强大,若真在外碰见了,要对他稍微尊重些吧。
最后他们达成共识,甚尔离家出走是出走了,可人还是禅院家的,那跟坂口安吾隐晦地要点好处也是可以的吧。
至于年轻人对甚尔的态度,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定夺吧。
比起十几年前,眼下对甚尔的政策可以说是非常优待了。
可禅院直哉不爽,他想强者就应受到千万人景仰,老东西们总试图让明珠蒙尘。
于是他吩咐青年一代的咒术师们要对甚尔桑恭敬、非常恭敬,不够恭敬就演武场见。
威胁得十分明显。
年轻的禅院们大多开明,毕竟是现代人了,又时常跟普通家庭的咒术师交流,他们人基本上都是正常的,又不像禅院直哉那么封建,对甚尔的强大反而很能接受,一听直哉这么说心里就明白了。
战力上实话实说即可,如果不清楚,就以美化甚尔为第一要义。
于是憋了好几天的他们终于可以八卦了,纷纷跟外面人传达“内部机密”。
“甚尔桑啊,他超级强的,是禅院家最强,年轻时把所有的老老前辈都挑战了一遍,车轮战哦,老前辈们都输了。”原本想说老头子的,好险、好险。
“什么,能够肩比五条悟啊,家里如果有人能做到,一定是甚尔桑,他是天与咒缚哦,完全的0咒力哦,但因为太强了反而能看到咒灵。怎么说呢,已经强大到人类的极限了,某种意义上也是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