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了,他扶额了“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织田作。”
他快要撑不住了“太宰嘲笑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你也”
织田作
他看太宰治,对方已经笑岔气了,说不出话了,于是问安吾“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安吾表示“虽然悟的提议有些过火,未尝不能尝试,我们一直在被动地追踪羂索,他最迟一次出现是三年前,虽然发现了他的蛛丝马迹,却没看到真人。”
“若这件事让他有心接触我,或者来到我的身边,也不是件坏事,或许能够把人一网打尽。”
“更何况”他问太宰治,“森先生怎么说。”
太宰把笑出来的眼泪揩干净,他说“森先生说,他应该不会错过这种盛会,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决定夺取你的身体呢,毕竟都能自己生孩子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安吾。
所以说,唯一完蛋的就是我的名声对吗
完蛋多了,也就不怕了。
想不到五条悟会如何操作的安吾只能坐着自己的工作静待对方找到人来。前些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表示,已经跟夏油杰说了当下的情况,他们将羂索视为秘密,准备只靠几人之力捉捕,同时他也表示,夏油杰会加入他们的计划。
安吾当时就没说话,只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事,随后就去喝酒了。
喝完酒后,他先回到了距离距离总监会东京分部比较近的屋子中,这是一栋一户建,门牌上挂写佐藤。
安吾将一户建安置在这,是因为这条道很僻静,监控也坏了。
他人无法通过科技手段追踪到他的影子,至于咒术方面,别看安吾是个坐办公室的,他可是咒术上的专家,少有人操控咒力比他精密,知识量比他更丰富了。
说佐藤宅是他的安全屋,也是没错的。
某种意义上,安吾对甚尔出现在自己的安全屋中习以为常,因此,当他看见甚尔双手抱臂,摆处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有点疑惑。
一般情况下,甚尔不都该是歪在床上,又或者是歪在沙发上看赌马吗专门到玄关迎接他真的是闻所未闻。
安吾的公文包还夹在腋下,他看上去太像是社畜了,好的是他不像是疲惫的社畜,而像是精英社畜。
甚尔也没做出准备将公文包接过去的模样,他又不是家庭主夫,肯定不会这么做。
安吾一边脱皮鞋一边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事”甚至没有多看甚尔一眼,姿态非常高。
后者却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安吾冷静地回答道“我做的事情你本来就不应该知道。”他天天接手那么多任务,哪里会告诉甚尔,他只是他的保镖,他的烟雾弹,吹不了枕边风的筋撕雀。
甚尔说“我说的当然不是总监会的事,我对那些都不感兴趣。”他单刀直入,“听说你跟五条悟发生了什么这可不行啊小少爷,三心二意的男人是要被柴刀的。”
他说“就算你对我不满意,也不能找那个男人啊,他可是我最讨厌的男人。”说着竟然还像前两步,用自己强健的胸肌抵在安吾的后背上。
安吾
这莫非是那个
男人间的争宠
想到这他表情也略有些变化,甚至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身后的甚尔一眼,对方可没感知到安吾的深层情绪,反而贴他贴得更紧了,还用颇为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道“他的胸肌难道比我的更柔韧吗胸膛比我更加宽广吗我知道,你可不喜欢那种男人,小少爷。”
吃过了自己这种大餐,怎么能去接受清粥小菜,这点甚尔还是很有自信的,此外,虽然他对御三家的混乱有数,五条家的神子可不像是那种人,听说他性格奇差无比,说不定是个大龄dt。
坂口安吾
可恶,你们这群人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一个两个都这么熟练是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