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也要来学。”他笑得更加厉害“民间好些认识白泽腾的,也说要来看看。”
付拾一登时紧张那是不是不应该叫仵作学院,应该叫医学院
当李长博听完了付拾一这个想法之后,忽然问了句“那那个世界,叫什么”
“就是医学院。临床医学。最开始学人体构造,只不过后头就分开了,治病救人的,就要学怎么救人。而仵作就要学人死后,人体组织各种变化代表什么。”付拾一老老实实回答“反正最初的解剖都是差不多。”
李长博颔首“那这个事情,你可与陛下商议一二。”
付拾一还是有点不安“就怕群众误会。到时候心里头不能接受”
“命都快没了的时候,还要计较那么多,便是命该绝了。”李长博的观念简单又粗暴“至于死人,他们从不介意。”
付拾一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深深感叹“这样一比,还是死人比较可爱点。从来不担心医患纠纷”
杵在角落里的方良,想象了一下死人从床上爬起来责怪仵作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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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明天见我去做锻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