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给付拾一行了个礼,然后一瘸一拐的出了长安县衙门。
付拾一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有些复杂,更有些感慨。
李长博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付拾一背后,看着她这样,就出声问“付小娘子在想什么”
付拾一收回目光,轻叹“我在想,是不是所有人,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这句话李长博只轻声回了句“人心易变。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走散。年少夫妻老来伴,白头偕老的也有许多。”
“就是友朋,也是到了老了还能一处闲聊的有不少。”
“付小娘子无需如此感慨。走散了,便是不同路。既是不同路,又何须伤感。”
付拾一侧头看李长博“难道李县令就不觉难过”
“唏嘘过了。”李长博言简意赅。
付拾一忍不住赞叹“那李县令豁达。”
李长博失笑“不豁达又能如何有些事,本就是意料之中,更是无可更改。偷衙门的东西,让外人来,难成事儿。但是若让人监守自盗,最是容易。”
付拾一讶然“那李县令早就想到了,岂不是故意在考验大家”
“接下来也不知会遇到什么,提前警告一声,也好。若不能堪当重任,自然是早些离开最好。”李长博微微一笑,半点后悔也无,反而神色清朗“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这一次,只是挨打,下一次,搞不好就是丢了命了。
付拾一仔细琢磨一阵子,不由深深点头。然后问他“小山岳家那头”
“厉海去了。”李长博笑笑“咱们现在回去挖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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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底下的东西马上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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