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境地,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付拾一偷偷看一眼李长博,感受到了他的头疼要不怎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
李长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谢双繁出个主意“不如拉下去打板子。”
这种事情,谢双繁都有经验了。
不老实的,不承认的,打个二十板子,去了半条命,自然就老实了。
李长博思忖片刻,“言之有理。”
付拾一欲言又止会不会屈打成招
不过转头一想,反正左氏也不是什么好人,打一打,就当是替那小女孩讨公道了。也叫其他人看看,震摄震摄
反正各个时代,审案子的程序不同,还是入乡随俗吧。
李长博目光从这家人脸上挨个儿滑过去,仿佛在思量先打哪一个。
那目光,还真是吓人的。
左氏怕挨打,而且是怕极了。
还没打呢,光是李长博的目光,就让她觉得受不住,肝胆俱裂那种感觉。
左氏忽然就大喊起来“肯定是她是她她是当绣娘的她的针最多我平时连个针线都没时间做,哪碰过针”
“我们家里,就她们两个做针线”
“不是她,就是她”
左氏先指小儿媳妇古氏,又指了大儿媳妇姜氏。
那神色,还是有点像吓得慌了神,胡言乱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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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种的黄果兰开了九朵花,摘了放在电脑桌上,整个人都被香得心情好。然后写这么虐我觉得我在自己折磨我自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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