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辞,如今,这是第一次有人鼓励他,为自己而活。
她又说“我们总有一天,会见面的。”
最终,司渡松开手,因为拽得太用力,宁姝的衣角,皱巴巴的,他垂着眼睛,不看她,只应了声“嗯。”
那日,宁姝是坐着马车离开。
司渡蹒跚追着马车,直到马车看不到影子,他喘气,不知道天地间,自己是谁,自己在做什么,这里又是哪里。
从傍晚站到天黑,这具身体的家仆来找他。
司渡忽然摸到胸口挂着的铜币。
他脸上凉凉的,伸手摸了下,原来都是泪水,止不住的泪水像是洪水冲破堤坝,他袖子都抹湿了,还是一直在淌着。
不远处的高楼,有个伶人拨弄琴弦,歌声清幽
“山一程,水一程,何日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