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二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俩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们这对夫妻的情况太特殊了。
俩人做夫妻的时间也就只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之后分开了十三年,虽然彼此都不陌生,但对卫子君来说,此时面对他这样火热的视线,烫人的词语,她就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受不了,羞得差点昏厥过去。
卫子君感觉自己像是发烧了,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努力的用仅存气力,把身前之人推开“胡说什么呢。”
后退两步转身就要跑,赫泽旭也是好不容易逮住这样的机会,已经开了头,怎么甘心就此作罢,大长腿上前一步,俩胳膊朝前面一抄,把要逃之人圈入怀中,低头在她耳畔低语“你我本就是夫妻,正经拜了天地的,孩子都三个了,怎么叫我胡说
咱们一家已经团聚,孩子也认下我这个爹了,你却怎么不认我这个丈夫了”
本来就被撩的面颊滚烫了,现在他在耳畔低语,他的声音和他的呼吸,都像是火炉里窜出来的火苗子,火燎火燎的,卫子君感觉自己快被他融化了。
“我哪有不认你这个丈夫”她的回应声音若的自己都听不清。
“哦没有么那为何不与我同寝我已经孤枕难眠十几年了,现在你还忍心让我继续三娘,你好狠的心啊。”她的反应让赫泽旭确定,并不是抵触自己,只是分开多年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而已。
于是,赫泽旭心里有了底,今个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其实也不是非得急着跟她同睡,她还活着,并没有从他的生命里消失,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非常幸运的事。
现在能够一家团聚,只要每天能看见她,都在她的身边,就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却让他这样做。
他不由之主的就会想起,断魂谷里二人做夫妻时,白日的温馨,夜晚的每一次都让他欲罢不能的云雨巫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怎么按都按不下去了。
他末了说的一句,三娘你好狠的心,充满了委屈,让卫子君一下子就破了防。
“莫要说下去了,依了你便是。”卫子君觉得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控诉了,脱口而出就应了。
“嗯三娘,真的么”赫泽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赶紧转到身前人的面前,俯身盯着她的眼问。
卫子君是真的不敢跟他炽热的视线相对,心慌慌的转开头“不信的话就当我没说。”
“信,信信,三娘你要记得自己说的话,不能言而无信。”赫泽旭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么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娘亲,呜呜呜,娘亲救我。”门外忽然由远渐近的传来如意的哭声。
屋内的夫妻俩一听,立马冲了出去,到了门外就看见如意一脸惊慌,脸上挂着眼泪。
看向她身后,福婶儿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娘亲。”如意扑进卫子君怀中,大哭。
“怎么回事”卫子君问福婶儿。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啊,三公子忽然就惊慌的哭着从她屋里出来了。我进屋去看了,什么都没有啊。”福婶赶紧的说到。
确认女儿不是遇到了危险,卫子君示意福婶去忙自己的。
“如意,不用怕,跟娘亲和爹爹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午睡做了噩梦了”看见女儿哭成这样,可把赫泽旭心疼坏了。
卫子君也俯身轻柔的问“如意,莫哭,跟娘说,怎么了”
如意抬起头,抽抽搭搭的说“娘亲,女儿可能要死了。”
“为何会找么说”卫子君想先把女儿安抚平静下来,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也可能,孩子感受了危险
“娘亲,爹爹,我下面流血了,呜呜,女儿得急症了,要死了。”如意仰头看着卫子君抽噎道。
下面流血了
卫子君听女儿这么说,怔了怔,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我的傻女儿啊,没事没事,是娘亲不好,走,回你房间说去。”卫子君松口气,牵着女儿的手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赫泽旭站在原地,皱眉想了想,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抬脚想跟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等母女俩走远些,才跟过去。
回到如意的房间,卫子君赶紧的给女儿解释,她这种情况很正常,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这样的。
如意将信将疑的看着娘亲,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恐慌了。
卫子君到外面让人去取热水来,又回自己房间取了月事带,女儿清洗后,指点她怎么用。
看着娘亲拿来的东西,如意这次彻底的相信了娘亲的话,不然的话,娘亲怎么能立马就能拿出这种东西来。
寻常百姓家女子用的月事带,外面是棉布做的,里面是用稻草灰填充的。
条件稍微好点的人家,用碎布屑,也有用旧衣衫剪了填充。条件好的,用棉花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