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笼里面的布匹全换成一些不值钱的杂物,再锁箱码在车厢里。
一是防着出城的时候应对检查,二来万一丢了也不可惜。
大概两炷香之后,二毛他们赶着托满货物的骡子过来汇合,人到齐祁寻才慢悠悠从布庄的后门出来。
上了马车,祁寻扫视一眼车厢,嗯,少了四十个箱笼,他眸光里透着些许惊奇,瞥一眼许问枫。
几十个箱笼,究竟是怎么消失的,这手法太过神鬼莫测了他并非好奇心旺盛的人,这时也不免起了猎奇之心。
许问枫回视了他一个充满威胁,充满感彩的眼神
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说,更不要试图探寻答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
读懂她眼神里的饱含色彩的威胁之意,祁寻差点自闭,他还一个字没问就被威胁了,有点不高兴。
他冷着脸,嘴角抿成直线,一副你快哄我的表情。
许问枫压根没去看他是不是不高兴,丢过去一眼,整个人就歪歪靠在乔安阳身上打起盹来。
最近太缺觉了。
很快,身旁的呼吸变得规律平稳,显然已经睡了过去,祁寻好笑又好气,他在那儿生闷气,人家几息就没心没肺的睡熟了。
对着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生气,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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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请假两三天。
生理期又感冒了,身体极度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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