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摸到山寨伙房外边,潜伏在柴垛子后面凝神听墙角。
伙房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婆婆客扎堆儿的地方,就没有静悄悄做事儿一说,这里是最容易探听到消息的地方,也是防备最松懈的地方。
从一堆杂乱无序的话语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确认里正他们暂时无性命之忧,许问枫蹑手蹑脚绕去屋后的竹林,准备找个地方困觉。
与此同时,余宏义捂着胸口差点提不上气,就在刚才,寨子里的人过来拉走三头羚羊,当寻常牲畜杀了吃肉,柔软的皮子捅破了个大洞,素有软黄金之称的羊毛,染上了污血,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
蛮荒子
糟践好东西余宏义哗哗扒拉算盘,羊角值多少两,皮毛值多少两,心痛的无法呼吸。
“爹,你咋啦”发誓不再说话的余明德见他家老爹胸膛剧烈起伏,吓的脸都白了。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不能带头引起恐慌,余宏义努力平复呼吸。
余明德艰难伸手替他爹捋气“爹,你有没有发现寨子里一个小孩也没有。”
这次余宏义没再骂他“你小子不亏是我的种,还算有点观察力。”
每次夸儿子都不忘顺带夸自己一把,也是绝了。